,戳着他最坚硬的地方。
她热切地盼望着、等待着他给她的答复,灵动晶莹的眼眸里,闪烁着令人侧隐的光芒。
冷仲谋目光柔了下来,冰冷的眸变得有了色彩,温柔的光芒笼罩在她的头上,伸出手,轻轻地抚她的额。
微暖的手放到她的额上时,她浑身颤抖了一下,怔了怔,心泉处涌出莫名的暖意。
“不会的,有我在,他想死没那么容易。”他说得笃定、自信,坚定得不可理喻,仿佛他连人的生死都能够主宰似的。
如果换作平时,简沫肯定暗暗腹讽他自大狂妄,可是,现在他的话,却给了她一定磐石一般的淡定,心里产生莫大的安慰和安全感。
她抿唇,笑了。
冷仲谋睨着她,语气淡冷中带着无奈,甚至还有一点点出乎人意的宠溺:“你还笑得出来?”
简沫咬咬牙,低头,发察觉自己现在几乎是光着上半个身子,脸刷地一红,窘迫得不像话,连忙扯过被单,严严密密地将自己裹起来,边说道:“不笑难道哭吗?他不是还没有死?”
她故作轻松地说,将冷漠无情的面具戴上,伪装成无所谓。
抬眸,她愣了愣,冷仲谋深沉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胸上……
她连忙将被单拢紧,有点恼怒和反感:“你在看什么?”她拧起秀眉,充满着防备。
刚刚才从一桩强奸未遂案里脱身而出的她,对于男人的这种渴望的目光,是敏感而又抗拒的。
“他有没有进入?”他忽然问,问得直接了当。
“进入哪里?”她脱口而出地反问,然后呆住,一秒,两秒,终于反应过来他话里所要问的。
靠!
简沫脸刷刷地爆红起来,又羞又恼,简直想打死他,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窘得无地自容,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推搪道:“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好吗?”
她又羞又恼,随便说一句话应付他。
“既然不关心,你又为什么拼命反抗?”冷仲谋微微勾唇,倜傥似地问她。
简沫被问得语塞,胸口堵住一口气。
也只有对她的心情漠不关心,才会那么直接了当,毫无含蓄地问出这种伤人的话吧?
简沫抬眸,“进又如何?不进又如何?我的贞操不是早就被冷先生你粗暴地夺走了吗?既然已经破了处,做多少次有什么所谓?”她尖锐而锋芒毕露地反唇相讥,又将自己和他的距离拉得很远很远,拉到敌对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