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会有些酸和痛,涂上它就没事了,这药很多功效,是我爸特地让老中医开的,可惜那位相熟的老中医已经过世了。”他闲话家常地说道,眼里有对逝者的尊敬和惋惜,和对世事无常的感叹。
简沫原来有些排斥的心情,却因为他这些真诚的话而烟消云散。
自揭伤疤、忍痛割爱、坦白心情,这短短一句话有着很深层的意义。
“你的脚……”她想问什么,却又打住。
有丝尴尬。
封成烈猜到她要问什么,于是苦涩道:“基本上已经废了,不过,我爸一直没有放弃,请遍了名医,想尽了办法,这几年有些起色,每逢下雨时会有些知觉。”
听得出,他的话里包含着喜悦和希望,是掩饰和隐藏不住的。
简沫心里替他难过。
年纪轻轻、才华横溢、俊俏不凡,却双脚残废……
虽然只有酸痛的知觉,但他也是打从心里开心,就好像生命里重新看到了希望吧?
身体的残疾本该是他的心中最痛,以她对他的感觉,他是不可能会轻易对任何一个人提起的,刚刚在屋里封老爷子只是无心之失,提及他在家里闲着时,他眼里那抹不易察觉的被戳中痛处的隐忍,她是没有看错的。
但这样一个深沉难测,喜怒不形形于色的男人,为什么会在她的面前自揭伤疤呢?
是别有用意还是真心而发?
在那么几秒钟,简沫的脑海里出现这个疑问,她目光再度落在他深邃柔和的眼眸里,那种说不出的温情和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把不好的念头都摒弃掉。
虽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有时候,也需要以善意去猜测别人,起码,她不再打算拒绝他的药。
简沫将药**握在手中,不动声色地挣脱他的手,感谢地道:“谢谢你,我会好好用的,这**药粉太多,我用完了之后一定会还你。”
既然那位老中医已经不在,那这个就是消耗品,用完就没有了,她不能贪心。
封成烈见她接受了自己的药,眼里带出更浓的笑意和欣慰。
“沫沫。”
外面的透明玻璃走廊上,传来某人熟悉的嗓音。
简沫和封成烈同时看出去。
冷仲谋迈着长腿,脚上是居家的拖鞋,太阳的光线落在他的肩膀上,他双手插着裤袋似是踏着七彩云祥款款而来。
这男人,怎么随随便便地走一路,都可以令人感觉在看模特秀?有种赏心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