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冷仲谋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她要这样折磨他?她怎么忍心?
简沫环住他腰部的双手,圈得他更紧更紧,仿佛这样的安慰还不够,她一只手探下去,将他垂在一边,已经握成了拳头的大掌握住,与他十指紧扣。
那掌心与掌心之间的温度,让她觉得安心,让她觉得自己能够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似乎这样,她便离那个童年时代孤独无助、吃尽了苦头的冷仲谋近一些。
冷仲谋此时就连手掌都是冷的。
心寒至极,连体温都跟着下降。
而简沫手心里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不断扩大地传递到他的身心里,似乎有一股强大的活力灌输到他的每一个细胞,第一条神经里。
他们之间的温度,互相传递,慢慢地升温。
冷仲谋叹了一口气,以往的记忆,因为有她的陪伴,可以与她倾诉,似乎变得没有回忆中那么枯燥无味,沉重不堪。
他淡淡地继续往下说:“她是一个为了私利可以完全不择手段的女人,她对很多人都很残忍,可是,对我,却是最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