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场考试,理综、英语、数学,柴夏写字的速度大幅度提升,以至于周六下午最后一场数学考试时,她是第一个交卷。
“终于装不下去,坐不住了吧?”柴安近回头小声和殷思思说。
殷思思捂嘴笑:“估计又交白卷。不对,肯定是抓阄填了选择题目。回头再次成为我们班唯一的个位数成绩。”
柴安近低笑。
这时,监考老师向两人投来一记目光,两人顿时闭嘴。
柴夏出了教室,先去厕所,出厕所时,听到走廊内传来阵阵说话声。
“啊,终于考完了,我们去逛街吧。”柴安近轻松说道。
“好哇,我昨天刚看上一条裙子,今天你再帮我过过眼。”殷思思欢快应道。
“我也想买条裙子,我妈这个月给我的5万生活费,我还没花。”
殷思思问:“5万块这么多,那柴夏呢?更多吗?”
“是啊,我妈疼她比疼我还多,每个月至少给她10万。”
“天呐,你妈妈对她也太好了吧。比给你的还多。”
“就是,”
两人边说边走远。
柴夏从厕所内走出来,5万块生活费?申娴如一点也不亏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据她所知,柴东宇月生活费不到四位数,并且后来他连吃饭都没钱。
而她自己,自妈妈去世以后完全不知道生活费这个概念,当时她顽劣不长脑子,没钱直接去柴氏要,财务部的人个个奉她为最尊贵的大小姐,只要签个名,想拿多少钱拿多少钱。
由俭入奢易易,由奢入俭难难。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从柴氏拿走多少钱,申娴如又是如何操作的。
回到家,她下了各大银.行的APP,翻出自己所有的银.行卡,输入卡号和密码,统计出从15岁开始,自己是从申娴如手中支取了多少钱。
待到全部数额累加结果出来,她吓了一跳,不过三年的时间,她怎么花这么多钱,天啊!怪不得,后来她连家都给败了。
她的内心突生一丛危机,手心开始冒汗,不由得想,曾经那些字,她都签在什么文件上面了。
平时柴志邦工作繁忙,家里所有的事情都交由申娴如处理,申娴如简直就像大观园内的王熙凤,里外周到,瞒天过海,专往自己窝里捞钱。
柴志邦又是衣食无忧惯了,历经两位妻子,都没操心过儿女们的吃喝用度,并且他对申娴如是百分百相信,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