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大不相同,此时她的心情一定很沮丧,安近向来情绪化,这个时候,但凡有点不顺意,她都会破口大骂。”
江景为问:“骂什么?”
柴夏想了想,看向江景为:“你瞎啊,神经病。”
江景为:“……”
南州女子监狱附近,徐正抽着烟,握着手机,装腔作势地喊:“你他妈在哪儿?老子等你一个小时,你还来不来啊?”
接着斜斜地往169的女生身边走,看似无意,实则有意,一下撞到。
徐正连忙说道:“喔,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
“你眼瞎啊,我这么大一人,你怎么看不到了。”女生气急败坏骂道。
徐正:“咦,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神经病!”女生扭头就走。
“唉,你怎么走了?!”
徐正故意骂骂咧咧几句,又冲手机骂几句,看她走远,才恢复自己的样子,给江景为打电话。
江景为听后,眯着眼看柴夏,柴小夏的聪明不是一点点啊。
徐正:“长相和你给我的照片差不多。”
那就是符安近了。
柴夏:“嗯,你现在跟在她身后,她应该会打车,你慢慢跟在她身后,别被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能被发现,注意,现在是下雪天,会有脚印。符启重狗苟蝇营习惯了,最会注意这些细节。宁愿,找不到具体位置,也不能被发现踪迹。”
徐正:“好。”
挂上电话后,徐正换了身羽绒服,带厚实帽子的那种。坐在车内,紧跟着开启车子,跟着前方的出租车。
符安近下了车子,左右环顾之后,进了一个小胡同,徐正不敢走太近,低头查看着符安近留下的脚印,来到一处独立的小别墅,小别墅四周被白雪包围,除了符安近的脚印,一片雪白。
徐正迟疑了。
符安近走进小别墅中,别墅客厅内,灯光昏暗,一个长相平凡,身材微胖的男人,俯案写写画画。
一见符安近进来,立刻警觉地站到门口,左右四望,唯恐有人跟踪。
“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跟着你吧?”他问。
符安近不吭声。
“安近,怎么了?你妈还好吗?”他又问:“娴如情况怎么样?”
符安近坐到沙发上,室内的温暖,让她感到脚下尤其冰冷,是鞋子灌了雪,她一阵恼怒,踢掉的鞋子的同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