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紫菱诧异地看了一眼蹙眉的秦朔风,这么说,郝念慈和郝念晴只是同父异母?姚紫菱不清楚秦朔风是不是知道这一点,她从郝老爷子无奈和痛苦的眼神里读出,郝念慈的妈妈当初一定也是做了什么让郝老爷子看不上眼的事。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郝念慈一直被养在了乡下,直到十多年才从乡下接回来。
“那么,郝爷爷既然已经有了打算,我们就不多打搅了。”秦朔风抿‘唇’,拉着姚紫菱一起站起来,向郝老爷子鞠了一躬,礼貌地说:“郝爷爷,祝您身体健康,爷爷还有姚爷爷想来,会期待您这位棋艺高手。”
秦朔风这句话很清楚了,郝念慈个人行为,不会迁怒到郝味集团。不过前提是郝老爷子说到做到,秦志堂和姚飞龙都是明理之人。只要郝老爷子愿意,二老想来是愿意跟他以棋会友。
“朔风,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郝老爷子忽然起身,看了一眼秦朔风,不待他回答,又看向姚紫菱说:“想不到姚老头会这么保密,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他有你这么一个孙‘女’的存在。丫头啊,我还有件事需要和朔风探讨,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嗯,那我先出去了,郝老爷子。”姚紫菱点点头,礼貌地按照晚辈的礼仪点点头,走了出去。一眼看过去,宾客来的差不多了,都在下面相互寒暄着。姚紫菱随意看过去,忽然眸光一闪,讶异了一下。怎么会,他怎么会来这里?而且,穿得那么古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郝家的佣人呢!
使劲地摇着头,姚紫菱当成是自己幻觉了。思索了一下,她还是选在在书房外面等秦朔风。不然落单,被郝念慈碰上了,她可不敢保证这‘女’人会不会对她痛下毒手。
书房里,秦朔风看着姚紫菱出去了,抿‘唇’坐了回去说:“郝爷爷要问的是,我对紫菱是不是真心喜欢吧?您其实最想要的问的是,我是不是那么容易忘了念晴,这么快喜欢上别的‘女’孩子,对吗?”
郝老爷子心事被拆穿,老脸一红,干咳一声说:“我并非是干涉你的‘私’事,只不过我对念晴期望甚高。可是她却突然猝死,我的伤心不亚于她的爸妈猝死时候的悲痛。我一直没有忘记念晴,我总以为你也是如我一样的想法。所以在看到模样有念晴三分的念慈,我把希望寄托在了她的身上。甚至于我会想,念晴没有实现嫁给你的愿望,不如让念慈嫁给你,帮她这个姐姐完成心愿,岂不是皆大欢喜?”
秦朔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摇着头说:“郝爷爷,您是长辈,我不便指责您什么。坦白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