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整个身子都偎进了他的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模样乖巧温顺。
脑海里仍回荡着卫沨刚才的话——
“我若真要逼迫你,当时就应该跟你定亲了,何必要等到现在?让人把马带回去是为了检查它身上的端倪,至于血虻,你倒是很相信吕江淮的话。幼幼,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刀,就能说明他刚杀过人么?这样一棍子打死,不给我解释的余地,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卫沨腾出一只手扫了扫她浓密的睫毛,拭去她脸上的眼泪。“马已经停了,为何还不松手?”
苏禧扭头躲了躲,两只手依旧抱着他,就是要抱着他。
卫沨低声含笑,亲了亲她满是泪痕的小花脸,一路沿着往下,含住她的唇瓣,纠缠亲吻。亲了很久才放开她,道:“再不松手,就不止是亲一下这么简单了。”
苏禧脸一红,赶忙松开搂着他的手,下一瞬却又被卫沨重新按了回去。他道:“罢了,还是继续抱着吧。”
苏禧仰头问道:“那当初害我的人是谁?”
“当初你弹绿绮琴的时候,身边的人是谁?”卫沨的拇指摩挲她粉嫩的唇瓣。
苏禧想了想,“萋姐姐?”
卫沨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禧惊讶:“她为何要这么对我?”联系了一下前因后果,不可思议道:“因为我拿走了绿绮琴么?”
卫沨不语。这只是其中之一。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殷萋萋知道了他们的关系,那次在西郊别院,他为苏禧放萤火虫时,一时疏忽没有察觉殷萋萋就在附近。之后殷萋萋便设计了惊马一事,想趁吕江淮在苏禧身边时,让吕江淮救了苏禧,使两人有肌肤之亲。
事后查出是她所为,她非但不惧,反而在卫沨生辰那一日,以此要挟他收下她亲手做的扇子。
“那她现在呢?”苏禧忙问。
卫沨语无波澜:“死了。”
苏禧睁圆了眼睛。虽说上辈子殷萋萋也死了,可那是跟卫沨定亲之后才死的,这回她没跟卫沨定亲,怎么也死了?
卫沨捏捏苏禧的鼻子,防止她胡思乱想,“不是我下的手。”
苏禧道:“那她怎么……”
卫沨确实什么都没做,只是殷萋萋私下给他递私物的事情传了出去,先是荷包,再是扇子。因此殷萋萋的名声就不好了,晋王妃甚至公然道她“伤风败俗”。
殷家见与晋王府联姻无望,便给殷萋萋另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