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有了,让他十分不解,他自认从未得罪过她,为何她却总对他没有好脸色?他道:“我见苏九姑娘方才脸色不好,想必是登山时太过疲乏所致。虽然苏九姑娘身子底好,但毕竟是姑娘,日后还是应该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少做这些伤身劳力的事情才好。”
苏禧以为自己听错了,眨了眨,又眨眨眼,莫名其妙地看着厉衍。
他这是在管自己吗?可是她经不经常运动,与他有什么关系?他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也是苏禧涵养好,没有转头就走。上辈子厉衍就是如此,自己认为对的,便要强加到别人身上。可上辈子苏禧是他的妻子,这辈子他们却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这样合适么?
苏禧没头没脑地问:“厉公子家住海边吗?”
厉衍一愣,“什么?”
苏禧说道:“不然怎么会管的这么宽?”
厉衍僵在原地。苏禧问完后转身便走了,兴许是第一次看见厉衍吃瘪的表情,她的心情很有些愉悦,待转过一道走廊后,嘴角才慢慢地、得意洋洋地扬了起来,总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
听鹭好奇道:“姑娘为何要那么说厉公子?”
不等苏禧回答,听雁就白了她一眼,理所当然道:“你没听他那么说姑娘吗?姑娘爬个山碍着谁了,与他有什么关系?何况姑娘同晋王世子刚定亲,他这么说看似是为咱们姑娘着想,可若是被别人听到,岂不是会误会姑娘与他的关系……”
听鹭恍悟,“原来如此。”
回到客房后,苏禧躺在榻上休息了一会。午时刚过,春风和煦,她睡得正香,一个小沙弥敲响了客房的直棂门,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道:“苏九姑娘可在此处?”
苏禧穿上绣鞋从屋里出来,“小师父有何事?”
小沙弥道:“住持命我来告诉女施主,藏经阁内新收藏了几本遗世琴谱,女施主若是有兴趣可前往藏经阁一览。”
小沙弥说完就离开了。苏禧默默地站在门口,心道明空住持怎么知道她喜欢琴谱,何况藏经阁里新藏了书,何必要特地过来告诉她?倘若她没有理解错的话,该不会是……
听雁见她一动不动站在门口,还当她没有睡醒,“姑娘再回去睡一会儿吧?”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回屋拿了一柄翠羽扇,道:“屋里有些热,我睡不着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听雁不疑有他,颔首应是。
听鹭在屋里等着,听雁陪苏禧往后院走去。只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藏经门口。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