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等了好久,才命她去侍寝,这一次,她也不太乐观,当然,她的表现比以前好多了。
冯怜容照常过了几日,这天,她还跟原先那样早早准备歇息,太子屋里的小黄门来传,说是太子要她过去。
这就是侍寝的意思了。
冯怜容吃惊,没想到被孙秀说中了,难不成她那次露面,挺合太子的胃口的?不然怎么就叫她了呢。
钟麽麽跟宝兰,珠兰几个高兴坏了,几个人连忙给她端水洗澡。
冬天么,不像天暖,就是她们这些贵人,也不太清洗全身的,故而也确实有些脏东西,钟麽麽瞪大了眼睛,指挥几个丫头动手。
冯怜容差点给她们搓哭,恨不得一层皮都掉下来,但钟麽麽还是不放过,叫她们几个再洗干净点儿,务必一手搓下去,什么都没有。
等到洗完,冯怜容都像个虾子了,到处都红通通的。
幸好不是伤,一会儿也就好了。
钟麽麽又要给她精心上妆,这回冯怜容没听她的,说不上最好,不然碰一碰掉粉也不是好事儿,钟麽麽权衡再三,给她上了稍许,眉毛画了画,嘴唇润了润。
至于穿得衣服,从内到外都是全新的,钟麽麽给她挑了件梅红金绣莲花团纹交领小袄,裙子是藕色百褶棉裙,头发叫玉珠梳了个单螺,只插了一根六梅花合心长金簪。
“这就走罢。”钟麽麽看着冯怜容,忽地有种送闺女出嫁的心情,不过这是大好事,她现在只担心冯怜容到时候的表现,该教的都教了,一切都要看她的造化。
冯怜容披上件狐皮大氅就跟那两个小黄门走了。
太子住的正殿一般太子妃都不合适去,别说那些奴婢,故而侍寝的话,也是他那儿的人来迎,钟麽麽跟宫女都跟不得。
冯怜容走到路上,只觉寒风刮的脸疼,她拿出帕子来,把那一点点粉也擦掉了。
到得正殿,她慢慢走进去,两个小黄门便在后面把门一关。
本以为自己会很镇定,但这会儿冯怜容还是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是在耳边响起来似的。
她开始想,等下见到太子该说些什么,结果却发现太子竟然在吃饭。
她的眼睛微微张大了一些,低头行礼,叫了声殿下。
太子放下筷子,抬眸看看她,眼里有些笑意。
“今儿王大人提起你父亲。”他忽地说道。
冯怜容不免紧张:“妾身父亲怎么了?”
“别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