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之急,这胎儿确实不能出任何差错。”她说到孩子,满脸的欢喜。
希望这孩子真能遂了她的意了!
将来她当上皇后,更是名正言顺。
过了几日,怀王一家就到京,先就在梓宫前痛哭一场。
“上回来皇上身体还算健壮,怎么就,”怀王哽咽,“早知如此,我该多陪大哥几日,如今竟是阴阳两隔。”
皇太后叹口气道:“天有不测风云,总是意料不到的,我原也想让你早些来,见见皇上,结果还是晚了。不过现佑棠要守孝,不便处理国事,你既来了,便留在京城,代为处理。”
怀王一惊:“这如何是好?只怕文武百官……”
“又有什么,这景国本就是赵家的,你也是赵家的子孙,他们若有异议,尽管来与我来说!”
皇太后也是烦透了这一帮子大臣,总是揪着皇家的家事。
怀王迟疑。
怀王妃劝道:“皇上驾崩,对殿下也是不小的打击,你作为三叔,就当是帮帮佑棠,等半年过了,咱们就回华津去。”
皇太后点点头:“是这个理儿,再过段时间,你二哥也应该到京了。”
怀王愣了一下,但随即又感慨道:“我与二哥已经有十几年未曾见面了!倒不知道他现在如何呢。”
皇太后唏嘘,她何尝不是。
只不过她这二儿子,个性不似怀王这般柔和,年少时,就有些肆无忌惮,也就先帝喜欢他,说他率真豪爽,勇猛威武,皇太后叹了口气,这些年未见,也不知脾气变好了没有。
但到底是她的亲生儿子,岁月把好些不快都抹去了,剩下的,更多的则是思念。
肃王此刻正在路上,他日夜奔波,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
身边心腹戚令淞打马上来,轻声道:“殿下此行,一定要慎重。”
肃王一声大笑:“本藩怕什么,那小儿还能抓了我不成?本藩在巩昌府待了这些年,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戚令淞道:“不是说怀王也在吗?”
肃王又是大笑:“正是他在,本藩才要去啊!十几年未见,正是要叙叙兄弟情,只可惜我这大哥命短,竟然这会儿就没了。”
戚令淞抽了下嘴角,真是担心万分。
这天不怕地不怕,在巩昌府称王称霸的肃王,到了京城到底会激起多少风浪,万一……他不敢想下去。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肃王没有说带齐兵马,这次入京,只带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