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屋里两个人都盯着他看,要他说一个理由。
严正脑门子上都冒汗了,拿手擦一擦,勉强说道:“昨儿奴婢不小心喝醉酒,就跟做梦似的,好像在书房里挂字画呢,也不知从哪儿找着这个,就贴上去了。奴婢酒醒之后,就,就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永嘉斥责道:“这也太不像话了,书房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严正磕头:“是奴婢狗胆包天,还请皇上治罪。”
“第一次犯就算了。”赵佑棠表示宽容,让严正拿下来。
严正小心取了,立在一边。
永嘉借了几卷书这就告辞。
赵佑棠这时才道:“再贴起来,找个更好的地方,不能叫人瞧见。”又添一句,“不过朕得瞧见。”
严正差点跪了。
书房里有这样的地方吗?
可没有,他也得让它有。
严正出去与其他三个黄门商量,回头竟然抬个高梯子进来,把冯怜容的字贴在了横梁对内的一侧上。
赵佑棠:……
过得会儿他笑道:“好,赏!”
皇帝的书房,寻常人来不敢抬头,但像永嘉这样的,因与皇帝的感情好,可以四处转转,但仰头必是不会的,所以这横梁,只有皇帝能看到。
就是字小了些,不过这个点子甚妙,赵佑棠也是没有想到,故而愿意赏他。
严正喜滋滋的接了赏钱出去,分与其他三人。
临近大年时,冯怜容与家里通信,得知她的大嫂有喜,明年就得生下来,自然很是欢喜,又拿钱给赵佑棠,叫他帮着打个金锁,到时候好送与家里。
赵佑棠也是无言,上回帮她一回,她就当成是该得了,一点儿不觉得哪儿不对,这回还交代的很清楚,金锁要怎么个形状,上头要刻葫芦纹,多重多重。
不过看在是喜事,他没有拒绝,还叫人多打了一对小金鲤,想着,又添了一对小鱼,小羊。
金匠很快就打好了,送过来的时候正在大年夜。
冯怜容奇怪,怎么多了好几样。
严正笑道:“鲤鱼是给三皇子戴的,小羊自然是大皇子,至于小鱼,奴婢也不知。”
全是乳名,冯怜容恍然大悟:“小鱼是给我的!”
她高兴的跳起来,立时就叫人拿红带穿了当压裙的挂在腰间。
不过赵佑棠送了她这些,她是不是该回礼?
想着,她噗嗤笑道,做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