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说,人与人的感情不都是慢慢起来的。”
方嫣点点头。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这样,可不知为何,她不说冯怜容,他也得扯上,谈到那两个儿子,或多或少就会跟冯怜容有关联,她忍不住就生气。
为此李嬷嬷都说过多少回了,但她改不了,这样的话,还不如少说些话,也能减少些矛盾。
方嫣一走,皇太后抽空就叫人请赵佑棠来。
赵佑棠刚看了何易上的奏疏,觉得他的提议都很好,已经升任他为户部右侍郎,即时入京。
他心情颇为愉快的走入景仁宫。
皇太后叫膳房上了两碗玛瑙糕子汤,笑道:“这糕子汤不稠不稀的,这会儿正好填填肚子,也不耽误晚膳。”
赵佑棠谢过,端了吃。
二人期间也没说话,只把汤喝完了,皇太后才道:“哀家是有一件事问皇上。”
“母后请说。”赵佑棠放下碗。
“佑桢现虽还在睢阳,可年纪摆这儿不小了,哀家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到底他将来要去就藩,还是便留在睢阳了?”皇太后隐隐有点明白他的意思,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妥。
赵佑棠道:“三弟喜欢治水,以后便让他治水,朕瞧着他在这方面颇有才华,就是曹大人都称赞的,至于成亲的事,朕也想过了,等年后让他回来一趟。”他顿一顿,“这事儿朕原本也想与母后商议,毕竟是三弟的终身大事。”
原来真是不就藩了。
皇太后道:“皇上不顾及百官?”
赵佑棠笑了:“朕之家事,何须他们插手?”
虽然温煦,可从中透出的态度是强硬的。
皇太后心中一凛。
他果真不同于先帝,实在很有自己的主张。
她便没有再提,只道:“还有承衍,皇上,不说宫里历来的规矩如此,他到底是男儿,与生母常住一起总是不便的,皇上打算何时让他搬出来?”
比起方嫣原先的说法,皇太后是柔和多了,听起来还是在询问赵佑棠的意思。
赵佑棠想一想:“母后说得也对,”他顿一顿,想到冯怜容,心知她必是不太舍得,不过就她那性子,也实在太温柔了些,掏耳朵喂饭什么的,他也怕那两个儿子将来缺少男子气,当下就道,“搬是早晚要搬出来的,朕看不如等到他七岁。”
七岁,就是一般的孩子都很懂事了,别说赵承衍比一般的孩子还要乖巧。
往后推迟两年,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