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佑棠出来,心想娘娘必不是在齐山,忙迎上去道:“皇上,您还是在庄上等候罢!侯爷生怕人手不够,已经请知县衙门派出所有衙役了,应是很快就会有消息。”
赵佑棠眉头皱了皱。
这等时候,叫他等,还不如叫他死呢!
他一刻都坐不住。
他又翻身上马。
严正急得不知道怎么办好,可看着劝也劝不了,只得牵着马儿跟上。
赵佑棠亲自去寻,自然也是跟了一队的护卫。
结果走到半途,就见前头有护卫过来,只是不见马车,赵佑棠看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几人却是专门跟着冯怜容的,他心下一沉,双腿一夹马腹,缰绳扯得马儿吃痛,箭一般飞驰出去,转眼就到了对面。
护卫看到是赵佑棠,全都下马跪见。
“娘娘人呢!”他一声大喝。
护卫都不敢回答。
倒是珠兰在后头哭道:“皇上……”
赵佑棠抬起头,才发现虽然没有马车,可是竟然有一辆牛车,他大踏步走过去,只见牛车上躺着冯怜容,她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一样,平常时候不觉得,只此刻见到,她竟是那么娇小,在这一辆大车上,小得好像天地间一朵花,随时被风一吹,就能飞到天上去。
她的脸色也是一样,不是那样沉重的白,而是像云朵,轻飘飘的。
她躺在那里,穿着农人粗糙的衣服,温柔如水的眼睛微微闭着,再也不想睁开来。
赵佑棠直勾勾的看着她,动也不敢动。
他想问一些什么,可是却张不开口,他浑身的血液冻住了,每呼吸一口气都觉得疼痛。
见他这样,珠兰忙道:“皇上,娘娘只是昏过去了,马儿被树砸到,受惊了,娘娘没坐稳,后来摔了出来,马车也坏了,因大雨,咱们也不好识路,等到雨停,才借了农家的牛车……”
赵佑棠听着,弯下腰,慢慢伸出手轻抚在冯怜容的脸上。
她的脸冰冷,不似活人,可却是柔软的,轻轻的鼻息呼出来,像是一下子就解了他的痛苦。
他又恢复了活力,抱起她就上了马。
严正面上总算了人色。
谢天谢地,娘娘没有出事儿!
咱们皇上有救了,所有人都有救了!
他一鞭子甩下去,跟着赵佑棠往前疾奔。
很快他们就到了田庄。
每次出来,为防生病意外,都是带了御医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