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地看着她又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喝完,蔚蓝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早在软软和司恋找到我的时候你就来了,对不对?”
秦牧点头。
蔚蓝笑了笑,淡淡地道,“我机关算尽,好不容易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到头来如同镜花水月,终究是一场空。”
在预感到秦牧找到她时,她以为自己再见到他情绪会崩溃,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如此平静地跟他交谈。
仿佛坐在对面的只是一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
仿佛她从来不曾爱过他。
仿佛他从来不曾伤害过她。
仿佛她与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刻,蔚蓝才真正明白。
真正的解脱不是人生自由,而是心灵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