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隙哥哥,你说那两只猫在干什么?”
舒无隙只是看着路小蝉,却没有说话。
半晌过去了,那两只猫晃得船蓬都要裂开了,路小蝉动了动。
“无隙哥哥,你手心怎么这么烫?”
路小蝉觉得自己都快被舒无隙给捂出汗来了。
他抬了抬舒无隙的手,此刻他看自己的目光和刚离开无意境天那几天渐渐生出不同来。
之前是一种劫后余生的珍惜和喜悦,就连一个简单的拥抱都有着细腻的情感,仿佛天地尽头的依偎。
无论路小蝉挤到哪里去看热闹,都不会忘记拉着舒无隙的手,回过头来冲他没心没肺地笑。
知道南方三月多烟雨,他们还去找了一把油纸伞。路小蝉让舒无隙选,舒无隙就选了一柄绘了两只蛐蛐打架的。当真是路小蝉喜欢什么,他就选什么。
日子就这么闲散地过去了,连着路小蝉都觉得舒无隙已经是自己的了,贼心贼胆什么的都能收一收。
可此时此刻,路小蝉嗅到了山雨欲来要崩塌的味道。
篷顶那两只野猫越来越嚣张了,特别在这么安静的小镇夜晚,想不听清楚都难。
路小蝉才一分神,舒无隙忽然吻了上来。
心跳加剧如雷霆击中了山脉。
他的亲吻和翻搅刻意而用力,路小蝉的耳朵被他捂着,这会儿野猫闹事的声音听不到了,两人亲吻的声音却响亮得宛若浪涛拍击岩石,偏偏落潮时候细腻带着留恋的水声简直要了路小蝉的魂。
当路小蝉回了那么一丁点神的时候,舒无隙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发带散开了,千丝万缕落下来,像是要将路小蝉给束缚了,明明哪里都温柔得要命,可偏偏连呼吸都不让逃离。
他的亲吻细致,像是要占了路小蝉的一切,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没有了业火也就没有了阻碍他拥有唯一想得到的那个人的理由。
像是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亲吻带着横冲直撞的架势。
而篷顶上那两只猫仿佛是上天给他的提点,告诉他就是今夜,就是此时此刻。
路小蝉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全身都乱糟糟。
舒无隙的手指伸进路小蝉额头的发丝里,看似爱意缱绻却不容拒绝。
路小蝉看着他,先是迷茫,接着才回神。
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喉咙些微的起伏像是在舒无隙的眼底划了一大片火,他蓦地低下身来,路小蝉只听见衣襟裂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