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了,爹什么都不知道。”
马擒龙看了看孩子,泛起一丝杀气,疑道:
“当真不知道么?那他过来做什么?”
白骆衣嘴角生恼,眼神生厌,哼哼两声:
“你们不肯放人,我只好把爹找来!”
“你——!你还是害我了!”马擒龙气得脸色涨红:“表妹,邹奇要是活着出去,我们俩的事就包不住了。这几年,我跟爹可都顺着你,没有杀他,也没有伤孩子一根毫毛,你……你怎么尽做傻事!我跟你说,这事要是捅露出去,你们白驼山庄照样脱不了干系,到时候我野拂碑林倒是不怕他轩仙流,最后倒霉的还是白驼山庄。”
“说来说去,你还是怕了,同是男人,你真不如奇哥,当年我怎么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你也用不着害怕什么,奇哥给我说过,这件事关系到我和聪儿的性命,他即使死也不会向外说,而且……而且我打算说服他,让他带我和聪儿走,走得远远的,以后……以后再也不见人了。”白骆衣道。
“表妹,你太天真了,他邹奇何许人也,怎会跟你这骚……。”马擒龙一时口误,慌忙捂嘴,以致话音止于“骚”字,后面就没了下文。
白骆衣听罢,岂会不明白意思,顿时火大。
小时候,更事未多,不知行房为何物。
哪一次不是马擒龙过来教她、诱她。
乖巧的年岁,偏让马擒龙调教成奸。
这会儿说“骚”,真是颠倒黑白。
她俏脸怒放,两眼都快迸出火花:
“捂嘴干什么!有本事你往下说!是,你说的没错,我骚我贱,贱得缠你了,贱得死活都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为你受了那么多苦,你为我做什么了?说什么表亲不能成亲,这世上表亲成亲的多的去了,你何不干脆直说,你招惹不起轩仙流,干嘛编个借口哄我!——我爹说的没错,你简直就是混账!”
马擒龙慌里慌张东张西望,拍打自己的嘴巴:
“姑奶奶,你小声点,我错了好吧,乖。”
……
……
白骆衣和马擒龙谈话之际,谢宫宝就藏在府门之侧、树荫之下。
这一字一句,谢宫宝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虽说没有窃听到白骆衣移情邹奇的原因,但最起码把那孩子的身世搞懂了。搞了半天,原来这孩子果真是马擒龙和白骆衣所生,也难怪她们这么诚惶诚恐、遮遮掩掩。
要知道,表亲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