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亲访友。
“我也去!”韩氏有些踉跄地跟在后边,邓氏赶紧扶着她一起跟在秦澜心几人的身后,有几个劳工饭也不吃也跟了去,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也不甘落后。
秦澜兵让余磊照顾食肆,他和听到出事后跑回来的秦澜悦、秦澜瑞、杨帆、张水儿也一起去了县衙。
就这样,倪大河来时是两个人,带人回去的时候是呼啦啦跟着一大群人,而且一听说是百味食肆的秦家小娘子惹上了官司,就连内渔巷听到消息的人也都围了上去。
等众人到了县衙,被衙役们拦在了门外,只有倪大河、秦澜心、申婆子和另一个捕快进了严阵以待的大堂。
申婆子一到大堂看到自己儿子丁二狗正跪在大堂正当中,赶紧扑了上去哭诉,“啪”一声惊堂木让她又是把声卡在了喉咙口,吓得连手腕疼都忘了。
秦澜心处变不惊地走到大堂正当中,微微低着头施了一礼并没有下跪,婉声说道:“民女秦澜心参见县太爷。”
一身青色鹭鸶官服,乌纱官帽不偏不斜地半笼头,其下一双黑白分明的清目,国字脸上没有一丝多余表情,此人端坐在威严的县衙大堂上,头顶一块“明镜高悬”的鎏金匾额,他正是刚过而立之年的福江口从六品知县孙铭淳,京都信远侯孙远清的庶长子。
“秦澜心,丁二狗告你行凶伤他母亲,这罪你是认也不认?!”孙铭淳声音浑厚又夹杂着严厉地盯着秦澜心问道。
“回禀县太爷,民女不认!”秦澜心的声音依旧清清脆脆的,而且话出口坦坦荡荡,很有信服力。
“大老爷,你可要为老婆子做主呀,老婆子这手可是刚刚被她打断的,好多人都看到了。小蹄子,你休想抵赖,老婆子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申婆子见秦澜心不认罪,又胆子大起来,又哭又叫道。
“啪!”“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大喊大叫,再扰乱公堂,本官定打不饶!”一个只知道撒泼打滚乱叫骂,另一个淡定神闲地安静立在一边,不争不辩,如此高下立判,孙铭淳心中对秦澜心不免高看了两眼。
“秦澜心,这申婆子的手腕可是你打断的?”孙铭淳见申婆子不再哭闹,这才问立在一边的秦澜心。
秦澜心又施一礼,缓缓说道:“回禀县太爷,她的手腕的确是因民女为求自保而出手弄断的。”
“哦?你且说说看!”孙铭淳打量了她一眼说道。
于是,秦澜心就将今早申婆子到百味食肆要求代卖秦家包子而她不允,申婆子出口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