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还是尊贵的小王爷,在我眼里,他只是那个让我动心的人。娘也许会觉得女儿这些话有些不知羞耻,但女儿不喜欢盲婚哑嫁,更不想将来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就算他是小王爷,是恭亲王府,女儿也不觉得自己配不上。”
秦澜心认为,在爱情的世界里,只有彼此的爱才是衡量适不适合在一起的标准,其他的一切都不过是“借口”,而她也不会因为这些“借口”就会轻易地放手。
爱上了,就要去争取,就要去努力,哪怕跌跌撞撞,哪怕空欢喜一场,最后也才不会后悔遗憾。
秦澜心大胆直爽的话确确实实把韩氏吓到了,这个女儿太像自己记忆的母亲了,为了爱那么奋不顾身,即便最后粉身碎骨也不怕。
“唉,难道一切都是天意”韩氏心堵的难受,终于还是对秦澜心说道,“大丫头,娘有一件事情埋在心里二十多年了,其实,娘不是孤儿,娘是从自己家里逃出来的。”
秦澜心早就知道韩氏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件大大的心事,可她旁敲侧击了很多次,韩氏就是不说,没想到这次钟敬轩和钟逸的求亲把韩氏心里的秘密给逼了出来。
“娘,您慢慢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秦澜心双手握着韩氏有些变凉的手,细心地安抚道。
韩氏头,讲道:“我的娘亲原本只是京都一户秀才家的女儿,因家只有她一女,所以很是受宠,就是琴棋书画也都学了些。在一次京都花朝节上,我娘遇到了一位俊俏的公,两个人很是情投意合。后来那公回家请了媒婆、下了聘礼,于是两个人恩爱成婚,还生下了一男一女。只是后来那公金榜题名,更被一位门第高的小姐相为婿,还得了皇帝赐婚,糟糠之妻虽没下堂,却由妻变妾,不出一年便在府郁郁而终,而那新妇又连生两,更助夫平步青云,此时那公哪还记得一双年幼的儿女。”
“娘,那后来呢”没想到韩氏的身世竟是如此,虽她未明说那“公”和“小姐”是谁,但能得皇帝赐婚,一定身份显赫。
“后来嫡母眼越发容不得我和哥哥,要不是有忠心的仆人相护,性命早就不保。一天深夜,家里忠心的老仆人将我二人救出,给了我和哥哥一些银两,让我们离开京都逃命,再也不要回来。只是,半路上我和哥哥失散了,从此杳无音信,也不知道哥哥他如今怎样了。”想起幼年往事,韩氏的眼泪越发多了起来。
“娘,您别太过伤心,舅舅他一定会没事的。”怪不得韩氏这么抵触自己嫁进高门大户里,想是怕自己和祖母的遭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