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窃团伙,参与人数众多,到现在我们都不确定这个团伙到底有多少人,还在排查当中。这些人原本并不是固定团员,只是临时凑到了一块儿而已。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私心,除开该分的那一份之外,还想再偷摸捞点,就打起了玉片的主意。他们每人从金缕玉衣身上抠下数量不等的玉片,这加起来,可不就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褚英略无言以对。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褚英略这才道:“之前我们刚开始修补金缕玉衣的时候,为了保证金缕玉衣的修补不会出现任何错漏,我们在修补金缕玉衣的时候,照着上面玉片的款式,都做了复制品,有的甚至还不止一件,都被好好保存着。这些复制出来的玉片,不管是玉质还是工艺,都绝对不比原来的差,只是缺少了一些岁月的磨练,瞒不过内行人的眼睛。”
也就是说,想在明天之前把这损坏的金缕玉衣重新修补好,并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保真性,就要低很多了。
当然,褚英略口中所说的内行人,可不是一般的学古玩的人。
他指的,是和他有同等眼力的人。
这样的人,在古玩界可不会太多。
再说了,这么多的玉片,修补的玉片虽然不少,但和总数量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这金缕玉衣的展览时间有限,就算有内行人在,也很难在这么多的玉片中,准确的找出那些修补出来的新玉片。
这些情况,褚英略也都和时缙说了个清楚明白。
时缙觉得这种情况还在接受范围内,想了想又道:“我会让手底下的人尽快把失窃的玉片拿出来,只是不确定到时候找回的玉片是否完全。褚师傅,您给我个稍微确定点的时间,到时候我会把收回的玉片交给您。等到那个时候,这金缕玉衣的修补工作,也就可以立刻展开了。”
这也是最好的保证金缕玉衣完整性的办法了。
褚英略点头答应了下来。
金缕玉衣虽然已经找回,可偷窃团伙的成员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
时缙安排了备用的展览厅,和备用的金缕玉衣,开启了新的展览。
而之前进入展厅的游客们,大部分人的嫌疑也已经被排除放出去了。至于剩下的人,还在持续的排查中。
备用的金缕玉衣同样十分珍贵,只是没有之前那件贵重。
这件备用的金缕玉衣由两千多片玉片组成,精美程度并不输前一件。但是玉片的多少,本就决定了一件金缕玉衣的贵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