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丫头,你怀这胎是男娃还是女娃啊?”老太太对卖绣品这事也没抱太大希望,听起来就悬乎,比起来还是陈天的肚子有吸引力。
“这才刚检查出来有了,哪那么快就知道性别啊!”陈天摸摸肚子,一片平坦,还别说。她也想知道是男是女,可以提前准备小衣服啊。
“那你最近有啥爱吃的不?酸的甜的辣的?”
“也没啥特别的,跟平时差不多啊,就是好像脾气变大了。”陈天倒没感觉自己口味上有什么变化,现在也不恶心,就是经常觉得有股无名火,也说不出都气啥,反正就是看啥都不顺眼最后把气都撒在于鹏身上了。
“这可真怪啊。”老太太也觉得挺纳闷的,“对了,丫头你最近做什么奇怪的梦没?”
老人都迷信。讲究胎梦。
“也没啥啊,一觉睡到大天亮啊。”陈天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对了,我对象倒是跟我说他最近总梦见花!”
于鹏最近总跟她说好几晚都梦见会喷火的塑料花,他觉得挺奇怪的。
“花啊,那有可能是个女娃!”老太太依过来人的经验分析着。
“女娃好啊,我儿女双全了!”陈天巴不得来个乖巧的丫头呢,再来个大宝这样的淘小子可真让人吃不消。
老太太本来替陈天高兴呢,一听到儿女双全,脸色黯然了,陈天见她不吭声就问她咋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儿女双全有啥用啊,你看我,到老了还不落单了!”
陈天是听她说过儿女都在外地,据说过的也算不错,她倒是有点想不明白了。“大娘,你说你咋不跟着你孩子们过呢,自己多不方便啊!”
“我土生土长在这,听着乡音觉得亲切,我去我儿子那住过两天,南方人叽哩哇啦的说话我根本听不懂,闹心巴拉的不如自己在这舒坦!再说我老头就葬在这边,我要走了逢年过节的谁给他送寒衣烧纸钱?”人老了,就不愿挪窝了,根在这,走哪都觉得心里不踏实。
陈天听罢心里有点难过,倒是挺理解老人的。不免想到她和于鹏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生命到了尽头,她真希望俩人能牵着手一起含笑而终,要不让她走前头也成,她可不想自己孤零零的,多可怜啊。
老太太不明陈天心里所想,“其实我也不算一个人,我外孙子也在本市,他没事也过来陪我说说话,逢年过节的也过来给我磕头。”
陈天倒是没注意有这么号人,老太太的外孙算算年龄应该比她还要年长几岁吧,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