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真是他,就有这样的自信,只在她一人之前,不需要什么“谦逊”、“温和”、“阳光”、“礼貌”……的掩饰。
敖泠鸢没有打断,静静听他将话说完,微微抬头望着他。
思绪流转,总感觉……这样的他,倒是有些熟悉的感觉,熟悉……而爱慕。
“不是不喜欢,而是很喜欢!”敖泠鸢微顿,低头,埋首于他胸前。
被风拂动的发丝轻挠陈一凡的脸,有些痒,这种感觉从肌肤,一直蔓延到心底,宛如挑逗。
陈一凡一瞬有些不知所措,随后抬手,将飞起的青丝拢顺,压下,别到敖泠鸢耳后。
“不管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是累世不出的珍宝,还是一颗普通的小石子,对我来说都是同样重要的东西。”敖泠鸢继续道。
而陈一凡,已经没有心情听她说什么了。
快要入秋,但陈一凡的穿着仍旧单薄,随着敖泠鸢说话,温热的吐息隔着薄薄一层T桖布料,好像没有任何阻碍的拂过他的胸口,胸口的温热变为灼热。
这简直就是折磨,这具稚嫩的凡人的身躯,十六年来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向他的大脑发出某种诉求。
拿着耳坠的手不由攥紧,轻揽敖泠鸢后背的另一只手也不由得有些不受控的下移,握住那盈盈纤腰,富有弹性且小巧精致的感觉让人有些忍不住想要好好把玩一番的欲望。
从这不安分的手,敖泠鸢似乎察觉到什么,心中一悸,仿佛漏了一拍。
如果以现代人类的话来说,她心里只有一长串的“卧槽!卧槽!卧槽……”
旁人面前高傲冷漠的她,连个手都没让人碰过,哪有这种经验。
她心中很是混乱,试图告诉自己,她这个几百岁的“老女人”不该这么紧张而无措,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变得僵硬。
她甚至不知,贝齿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的,纠结的咬了咬下唇,只肢体僵硬的不敢有任何动作。
陈一凡偷偷打量着敖泠鸢的神情,见到她这幅模样,简直受到一万点暴击,心中仿佛有一头猛兽想要奔腾跃出。
怎么可以如此诱人!
与她比起来,若说自己曾经见到的那些女人只是地上的枯叶,如今便只是地上的尘土,连为她陪衬的资格都没有。
“喂!”陈一凡不敢再看,只微俯将下巴枕在敖泠鸢肩上,望着远处宿舍楼逐渐熄灭的灯火。
“嗯?”敖泠鸢亦不敢动,疑惑的发出浓重的鼻音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