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我却想不起来了。”
“大人这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他叫韩广胜,是萧老夫人侍卫队的一名队正。除夕那天晚上,在石城县外,我还跟他喝过酒的。”
“嘿嘿,有了熟人就好办事了!”赵云泽笑了。
“大人的意思是……”
“咱们光明正大的从城门入城!”
“啊?”黎仁稍一诧异,随即又道:“大人,不可冒险!那韩广胜居然又当起了定襄的军官,他未必会帮着咱们。万一……”
不待黎仁把话说完,赵云泽就说道:“黎仁,如果你是定襄城的军官,你认为定襄能守住吗?”
黎仁道:“肯定守不住!这次可是国战。就算大唐一日两日攻克不了定襄,可时日一长,定襄必破!”
“那你还担心什么?我相信,韩广胜也会像你这么想的。”赵云泽又说道,“我义母的护卫跟我们一起回长安后,陛下并没有难为他们。愿意加入大唐军队的,还给他们升了官。不愿意继续从军的,发给路费放他们回家了。这个韩广胜,定然是家在定襄。定是他回家后,杨政道又招他参军了。你说,他现在是愿意给突厥陪葬呢,还是示好大唐,捞一份功劳?”
“那……那就试一试?”黎仁终于妥协了。
赵云泽点点头,忽然拿出一个霹雳弹,递给黎仁道:“把这玩意儿藏裤裆里。”
“啊?”黎仁蒙了。
赵云泽玩味的一笑,道:“要是韩广胜真的翻脸不认人,咱们可就指望这枚霹雳弹脱身了。”
“那也不用……藏裤裆里吧?”黎仁满脑门黑线了。
“你没见守城门的还有突厥兵么,万一他们搜身呢?还是藏在裤裆里最保险。没人稀罕去摸你裤裆里那杆枪。”
“唉,跟着大人就是倒霉。”黎仁又一次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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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泽和黎仁收拾一番,两人就大大咧咧的直接往定襄南城门走去。
刚走至离城门三四十米处,守城门的十几个军兵就跑过来将他俩包围了。
“你们是什么人?”一名汉人的小军官厉声问道。
“这位兄弟请了。”赵云泽朝那小军官一拱手,“敢问,你可认识韩广胜?”
“那是我们城门校尉。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我们校尉的名讳?”那小军官的态度和缓了一些,又向赵云泽问道。
“某是韩广胜的一位故人。听说定襄城将有战事,某便带我的师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