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将孤的祖母,骗至长安,害孤与祖母不得相见。孤早就想找你算账了。没想到,你胆子竟如此之大,今日自己送****来了!”
“隋王……”韩广胜一见杨政道发火,着急的喊了一声。
赵云泽一摆手,递给了韩广胜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他就笑眯眯的对杨政道说道:“萧皇后逃离突厥,是她自己的意思。你却怪不到我身上。想来,你也知道萧皇后来突厥之后,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她回中原,乃是脱离苦海。你不感谢我,反而怪责于我?你好不讲道理!”
“你……你竟敢如此对孤说话!”杨政道更怒了。
赵云泽脸一板,道:“萧皇后如今是某的义母,你却是萧皇后的孙子,也就是说,某乃你的叔叔。叔叔对侄儿如此说话,有何不可?”
“你你你……”杨政道伸着一根手指头,指向赵云泽,气的说不出话了。
“侄儿,你还称孤道寡的,你也不想想,定襄城还能在你手里几日?大唐天军一到,你就是阶下囚!你叔叔我好心来给你指点条明路,你还不以礼相待?”
说完这句话,赵云泽就大大咧咧的坐下了。
既然杨政道屏退左右,那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赵云泽的真实身份。既然如此,赵云泽也就摆足了气势,在气场上先声夺人,压制杨政道。
杨政道一脸铁青的沉默半天,忽然长叹一口气,道:“你说的没错,我这称孤道寡的日子,也没几天了。就是唐军不破定襄,有突厥人压在我头上,我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赵云泽一听杨政道此话,更坚信杨政道不会怎么着他了。
“侄儿果然识时务!”赵云泽笑道。
“你方才说有封自荐信,拿来我看!”杨政道居然这就改了自称,不再称孤道寡了。由此可见,他已经在气势上输给赵云泽了。
“哦,稍等!”赵云泽应了一声,当着杨政道的面脱下一只靴子,从里面抽出一封信。
“你居然将我祖母的信放在臭靴子里!”杨政道又生气了。
赵云泽将那封信一把塞给杨政道,不耐烦道:“行了行了,都是自家人,计较这些作甚?我要不把信藏在靴子里,在城门口时就让突厥兵搜走了。赶紧看信吧你!”
“哼!”杨政道冷哼一声,也不再纠结此事,打开信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杨政道拿信的手哆嗦了起来,他的两眼也变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唉,这孩子也可怜的很呢!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