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离开连云港可不行,待会儿我们去围堵他,说什么也要干掉他们。就在我以为哈特和龚良才要交易达成、一别两宽,我也准备去堵哈特的时候,哈特却又不肯走了,笑嘻嘻伸缡秩,掐住了龚良才的脖子。
“你干什么,你、你…”龚良才吃惊地叫着!
为了抓捕哈特,龚良才提前疏散了酒店的所有人,并且不让闲杂人等靠近(我和程依依是托了四大家族的福才过来的),刚才又把所有警察给遣散了,所以哈特肆意妄为起来。
“嘿嘿,早说过了,你们华夏人智商不行……”哈特继续笑着:“龚书记,你可想清楚了,你老婆孩子可在我手里呢…我要你继续出席咱们的奠基仪式,战斧也继续待在连云港好不好啊?”
“你做梦!”
龚良才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哈特逐渐加重力气,手机里的哭喊声也愈发大了起来。
这些哭喊声当然如同针扎一般刺在龚良才的心头,而且他自己也遭受着身体上的折磨,他是个普通人,哪里是哈特的对手,一张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
哈特狞笑着:“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你做梦!”龚良才仍旧这么说着。
显然,在龚良才的心里,连云港的安危比任何事、任何人都重要。
包括老婆孩子,还有他自己的生命!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哈特喃喃说着:“既然这样,你就和你家人一起去死吧。至于我们,肯定没法在连云港呆了,我们会以最快速度离开这里,甚至在大使馆的庇护下出国,你们的人就是想抓我也抓不到。”
哈特一边说,一边加重手上的力气,似乎真的要把龚良才当场杀死。
其余的几个改造人都在起哄,四周一个龚良才的人都没有,根本没人出去帮他的忙。
但是就在这时,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想的太好了?你真觉得,你杀了他后,还能平安离开连云港吗?”
哈特吃了一惊,立刻回头看去。
座一人多高的花坛后面,站起来两个人看上去是对事业有成的中年夫妇,当然就是藏了许久的我和程依依了。
因为我们两人是易了容的,所以哈特认不出我们两个。
“你们是谁?”哈特皱着眉说。
“不用管我们是谁。”我说:“反正我们是在现场,如果你真杀了他,我们会举报你,你就逃不出连云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