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对这种思想很是信奉。
可当他理会了法家之道之后才发现,一个国家,或者说一个社会,若想不断的进步,那就必须要进行严格的法治。
类似新学这种思潮,从某种方面来说并无不可。
张扬个性,体现自我价值,从这方面而言,是值得倡导的。
可是在面对矛盾之时,这种新学主张的乃是当时还击,而不是细细思考前因后果。
这种就太过于突出个性,少了道义与律法的约束,行为变得乖张,不知轻重,不知进退。
而一个国家,要想在真正意义上的取得长足进步,那就必须拥有一套完整的律法。
宙国,没有。
宙国而今现用的律法还是当初古皇朝时期的律法,还存在着奴隶制度。
对于这一点,宙国人并未感到有任何不适。
他们一遍主张体现个人价值,一边却又继续对旁人的个人价值进行掩盖。
这种抓着钥匙问钥匙在哪儿的做法便如同已经坏死的橘子。
外面看着金黄,但实则里面已经溃烂。
殷明问到,“宙国国内的形势如何?”
殷明对宙国一直没太关注,所以并不知晓而今宙国国内的具体形势。
只听伍淳道,“女皇近些年穷兵黩武,国内早已民怨沸腾。”
“但女皇向来自傲,对朝臣的意见通通不予理会。”
“前不久还要与荒国开战。”
“夫子在荒国立下兵家,可曾听闻此事?”
殷明闻言道,“荒国之事已经解决了。”
言罢,他便陷入了思索之中。
搏龙女皇既然如此强势,又对旁人的意见不置可否,该如何让她接受法家呢?
学商鞅搞一字千金么?
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按照搏龙女皇的性格,当不会给自己太多尊重。
为今之计,还真只有一条可走,那就是征服女皇。
“怎么才能见到女皇?”
殷明问到。
伍淳与白笙归均是摇头。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见到女皇。
“女皇已经三年未曾露面,只通过侍女向中书传达旨意。”
白笙归这边刚刚说完,只听伍淳道,“不过她虽然三年未曾露面,但却一直紧紧把持着朝政。”
殷明闻言不由感到诧异,这女皇怎么说不露面就不露面?
整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