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场子里,向来只有他们清人,从没人敢来这里闹过事。
见江天闹事,荷官反而不怕了,“先生,您不是本地人吧?”
“没错,我是蓝天市的。怎么,不是本地的,赢了你们就不给钱?”
“我想先生您可能误会了。”荷官神态高傲,解开上衣衬衫的扣子,脱掉,露出胳膊上的蝎子纹身,“您应该是不了解在这里闹事的下场。”
那纹身一露出来,其他赌客全都目露畏惧。在他们眼里,那是一个标志,能执掌生杀大权的标志。
“先生,给您一个机会,拿着您的本金五十万,离开,我们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然呢?”江天反问道。
“不然,您就会被丢到海里去喂鱼。”
江天从地上捡起五十万的筹码,是一个圆片,黑色,上面贴着一个数字,50。
黑色的筹码,在这个场子里,代表万这个单位。
江天手里拿着这个筹码,“这是我的本金,五十万。”
“可以离开了。”荷官说道。
江天随手一甩,筹码朝荷官飞了过去,击在他的胳膊上,陷进肉里,瞬间流血不止。
“我他a妈要我赢的两亿七千五百万,五十万就想打发我?当我是要饭的!?”
荷官捂着胳膊,表情痛苦,面部扭曲。一群壮汉围了过来,对江天叫骂。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外来的还敢在这惹事?就算你是燕京徐家的人,在凤夏市也没用!”
“安帮的地头还敢闹事?你死定了!”
场子里暗处一个小门,四十多壮汉跑了出来。
那些在场的赌客,都同情的看着江天和叶若瞳。傻鸟,来这种地方闹事?找死。
那些原本跟江天在一个台子的赌客,尤其是那些输了钱的,心里都在幸灾乐祸。
有钱你就了不起?惹了安帮,还不是要去喂鱼?
那个躲在人群里的八撇胡子,偷偷的朝着江天甩了一下头,一群壮汉像得到了命令一般,扑了过去。
“啊!”一个壮汉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啊!”又一个壮汉飞了出去,砸翻一台老虎机。
“啊!”再一个壮汉飞了出去,落在一个赌台上,把赌台给弄翻了。
三百个壮汉我都打了,几十个能奈我何!?不到二十秒,那些扑向江天的壮汉,全都飞往四面八方。
骨折的骨折,流血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