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博爽朗笑道:“长夜无眠,无心入睡啊,不知道李先生介不介意跟我去酒馆小坐片刻,喝喝酒聊几句?”
李学东点头道:“幸得纳兰先生赏识,学东乐意相陪。”
纳兰博并不挑地方,随手指了指旁边一间古色古香的酒吧,跟着李学东一起走了进去。
这间酒吧可能为了迎合古武修者,就连酒吧里面的装饰都是按照古时风格来设计的,桌椅摆设全都是木头,旁边还摆放着大小不一样的酒坛子,散发着浓浓的酒香味。
“两位先生,请问你们要喝些什么,吃些什么?”
李学东和纳兰博刚刚落座,酒吧服务员就快步走了进来,笑脸相迎。
纳兰博说道:“随便我们来两坛子酒,再来几份炒菜就行了。”
酒吧服务员推荐了几道拿手炒菜,然后给他们拿过来两坛子酒,还有两个陶瓷酒碗,看上去颇有些像古时候的味道。
纳兰博只手拎起酒坛,分别给自己和李学东各倒了一碗酒,笑道:“真没想到这蓬莱岛竟然还有这样风格的酒店,真是让人好生怀念啊!”
李学东向纳兰博道了声谢谢,接过酒碗。
两人端起酒碗对碰了下,一饮而尽。
李学东将碗中酒喝个净光,扣碗示意,引得纳兰博连连叫好:“不愧是英雄出少年,李先生年纪轻轻不仅武道修为高强,就连喝酒的气度也是与众不同啊!”
李学东淡然笑道:“纳兰院长,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纳兰博笑道:“有话但说无妨。”
李学东盯着纳兰博,语气有些凝重地劝道:“希望院长您今后还是把酒戒了好,否则你的内伤会加重,恐怕最多只会有一年的寿命。”
咣当!
李学东话音刚落,纳兰博手里的瓷碗一下子就跌落在地板上,瞬间摔得粉碎。
纳兰博面颊激动的抖动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学东,嘴唇哆嗦着说道:“你……你看得出我有伤在身?!”
李学东淡然一笑:“学东是药王门弟子,跟京城周易云大师是同门师兄弟,所以对医术颇有心得,我观纳兰院长面青目赤,呼吸沉浮不定,料想肯定是院长年轻的时候练功走火入魔,伤了心脉,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经李学东这么一说,纳兰博腾的一下从木凳上起身站立,双手抱拳,并朝着李学东深深地鞠躬行礼:“先生所言极是,我的病根确实是伤到心脉,先生既然能够看出我的隐疾,相信先生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