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最大众的读书人,他们很虚伪,所谓的清高只是未达到名利的说词罢了。
不过林轩对卢子晋还是颇有好感的。
尽管卢子晋也对名利充满了渴望,不过他能守住自己的底线。
即便这种人即便在现代,都是难得一见的‘傻子’。
“哼,那又如何?”
卢子晋一饮而尽,气呼呼道,“那袁家小姐所托付的事,我是没办法了,这些奸商,全都该杀!”
他说这话,不是因为这些‘盐商’把他给毒打了。
而是这些盐商触犯国法,缺公肥私。
“就你这德性,纯特么没事找抽!”
林轩拿着酒坛子给他倒了酒,气呼呼道,“就这么点小事,你就辞官,逃避是懦夫的表现。”
“我不是!”说自己是懦夫,卢子晋可不干了。
他认为自己铁骨铮铮,至少他不与那些,藐视国法的贪官污吏同流合污。
“不是个屁!”
林轩脸上的笑容收敛,大声质问道,“身为官员,不知与奸妄之徒做斗争,反而辞官,不是懦夫是什么?”
“寒窗苦读十余年,一照登上天子堂,可你却辞官不做,当初的理想呢?”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有探花的资格,我得多努力,才能跟你平级?”
文凭是个宝,机遇不可少!
如果按照文凭划分,卢子晋可比林轩高出两个档次,算是日后无可限量的菁英。
而林轩只是贡士,属于顺流者昌,逆流者亡,即便吏部考核,双方能力差不多的时候,就要看功名了。
所以说,贡士想要超越进士的成就,就要付出更大的努力!
连续的质问,让卢子晋无法还口,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辞官就是逃避,可不这么干,又有什么法子?
自己就是个探花,地位自然不可能跟状元和榜眼比,而且让他趋炎附势,卢子晋还做不到。
“哟,这怎么还吵起来了?”
老板娘带着两个比较俊俏的妇人,小心翼翼道,“有啥话不能慢慢说,这两个妹子儿,二位可否满意?”
“还不赶紧过来!”
林轩心里赌气,从兜里掏出几颗散碎银子,直接扔在地上,“老板娘,在来两坛烧刀子!”
如今的白酒都是粘稠度极大的米酒,并不是蒸馏酒,所谓的烧刀子,也就十几度而已。
两个妇人相识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