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可能不好好学吗?从初中到高二,我在年级里都是前三名,今年高考的时候,我是海淀区的文科第二,我第一志愿是政法大学,录取通知书我都拿到了,可,后来,后来没去成……”说到这里,司马宜又委屈起来。
“就是因为没有学费?”韩枫很惋惜的问道。
司马宜伤心地点了点头。
韩枫想了想之后开口问道:“有两个问题我有点闹不明白,你给我说说。一、你为什么要考政法大学?二、上不了学你可以继续打工赚钱,干嘛要去做那一行,你别忘了,你还不满18岁呀,这样会毁了你这一辈子的。当然了,我***去那种地方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想不通的还是你。”
司马宜满脸哀怨地说道:“我爸妈的车祸很冤,车主据说是市里的一个头儿,他买通了交通队,最后判定是我爸妈的责任,我们能上哪儿说理去呀?咱们毕竟是平头老百姓,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只能认了。也就是打那时候起,我就给自己定了目标,就是上政法大学,将来当法官,给咱老百姓伸张正义。”
“说的好,接着说。”韩枫赞许道。
“至于你刚才问的第二个问题。也许就是我的命苦了。就在我高考过后没几天,我爸的病情恶化,一直反复,借了四千多,上个月,又复发了,医院大夫说不能等了,必须做手术,手术费要三万远。你说,他是我爸,我不救他谁救他?我们家旁边有个外地来的租房子的徐姐,她看我可怜,给我点的这个道。当时我就想了,为了我爸,就算明知道是下三滥的事儿我也得干了。”司马宜无奈的说着。
“这么说,你才干了不到一个月?”韩枫问道。
“是,我到那个歌厅才一个多星期,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则,只陪酒,不出去,不行就换我,我还想留下一点我最宝贵的东西。至于你问我为什么非得干这个,我能干什么?找工作,我没关系没学历。做生意,我没本钱。我只有我的身子,这是我唯一的本钱,只有拿它,我才能救我爸。”说完这些,司马宜却平静了,一直闷在心里的苦水,终于有机会在别人面前倾诉一下了。她管服务员要了一盒烟。不熟练地抽着,她只会往外吐,不懂怎么吸。
韩枫沉默了,无言以对,一向能言善辩的他,又一次不情愿地低下了头。
过了良久,他才抬起头说道:“妹妹,咱们俩既然碰上了,是缘分,给我一个帮助你重新生活的机会。你爸的病咱们得治,你的学也必须去上。哥没别的要求,不蒸馒头你争口气,必须把学习成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