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奇,秦悦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睛染上了血丝,身体里蛰伏的那只狼几乎就要按捺不住扑出,这时苏然然却撅起嘴,不满地推着他抱怨:“干嘛压着我,你好重!”
秦悦攒了一肚子邪火,生怕任何一点触碰都会引爆到无法收拾,可怎么都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于是俯身在她耳垂上发泄似地咬了一下。
苏然然吓了一跳,怔怔摸着耳朵,眼眶立即红了起来,带着哭腔质问:“为什么要咬我!”
秦悦见她眼里泛出水光,吓得什么也不敢想了,连忙翻身放开她,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喂,你别哭啊!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苏然然觉得耳垂还在发麻,突然扑到秦悦身上,撅起嘴说:“那我也要咬你!”
秦悦顿时慌了,这要是让她咬下去,自己铁定是要控制不住,他连忙钳住她的身子,眯着眼警告:“不想出事,就给我安分点!”
苏然然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的手按在他身上,突然戳了戳他的胸脯,好奇地问:“你这里为什么是硬的。”
秦悦很想说:我还有个地方更硬呢。可他到底是不敢,只把她的狼爪扒开,含混着说:“本来就是硬的,你快给我回去睡觉!”
苏然然歪头想了想,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说:“可是我是软的呢。”
这画面太让人血脉喷张了,秦悦连忙转过头,不住地深呼吸,感觉浑身都被汗给沁湿。
谁知苏然然好奇心起,想知道他们到底还有哪里不一样,开始上下其手在他身上乱摸。
秦悦欲哭无泪,自己这辈子也没这么憋屈过,那团火烧得浑身都疼,翻身把她死死按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总有一天看我不弄死你!”
谁知苏然然摇了摇头,说:“你不行!”
“你说什么!”秦悦骑坐在她身上,发誓她要敢再说一次,一定让她尝尝厉害。
苏然然偏了偏头,认真说:“弄死人是犯法的,我会捉你。”
秦悦狠狠瞪她,这时候倒记得自己是警察了。
苏然然躺在软软的床上,突然打了个呵欠,说:“我困了,你哄我睡觉好不好。”
这姑奶奶可算要睡了!
秦悦松了口气,又不甘心地在她腰上抓了一把:嗯,软软的,很舒服。
然后他翻身下床,替她把被子盖好,又轻轻拍着她的肩,嘴里哼着轻柔的曲子,苏然然闹腾了一晚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秦悦盯着她的睡颜,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