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交车肯定是来不及了,柴俊威打了一个出租车,向公司赶去。
坐到出租车里时,柴俊威感觉手腕上的胶布下面,那些虫子更加的疯狂了,一阵急过一阵的咬他,还在皮肤下面向小胳膊上快速的涌上来。
终于来到了公司的楼下,柴俊威从出租车上下来时,感觉后背上的衬衣已经被不停冒出来的汗水打湿了。
进入公司,柴俊威脸上的惨白样子让孟冬瑜大吃了一惊。
“柴俊威,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看到柴俊威的脸上在冒着汗珠,孟冬瑜关心的问柴俊威说。
“没事,手腕上受了一点伤而已。”柴俊威说着,抬起手腕在大胸的面前晃了一晃。
话虽然说得轻松,但柴俊威感觉到自己一进入开着空调的阴凉办公室,手腕上的那些虫子,就好像听到了冲锋号令一样,更加疯狂的噬咬着他手腕上的血肉。
看到柴俊威的右手腕上缠着纱布,右手却能自如的动着,孟冬瑜说你怎么搞的?怎么受的伤?又说一会儿和客户把合同签好后,到财务那里去领五百块钱到医院看伤去,柴俊威连忙点头道谢。
和孟冬瑜一起进入会客室,孟冬瑜对客户说柴经理手腕上受了一些伤,我们先把合同签了,如果有需要修改的,等柴经理的伤好以后我们再慢慢修改。
客户是一对中年夫妻,人很友善,关心的问柴俊威为何会受伤,柴俊威只好把刚才骗孟冬瑜的谎话重述了一遍,说手腕上的伤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
大家坐下来签合约的时候,柴俊威听到孟冬瑜惊叫了一声,眼睛便顺着孟冬瑜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腕,立即也大吃一惊起来:强忍着不去看的右手腕,胶布和纱布,肿起了一个如鹌鹑蛋一样大的肿包,肿包的下面,不停的有虫子在蠕动着,让人看了毛骨悚然,难怪大胸会发出惊叫声来。
感觉那些虫子已经咬破了胶布,柴俊威甚至闻到了一股臭味,他再也不敢坐着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抓起背包,冲向会客室的卫生间。
柴俊威还是迟了一步,他刚关好卫生间的门口,手腕上的胶布和纱布就被虫子弄破了一个鹌鹑蛋一样的大洞,乌黑的液体和白色的虫子,洒落到卫生间的地上,发出一阵阵的恶臭。
这次柴俊威终于强忍着没有呕吐,他把手腕上的那些纱布和胶布全部解下来扔到大便器里去。
只见右手腕上,破裂开一个大洞,乌黑而恶臭的液体,从破裂的洞里向外渗,很多白色的小蛆虫,正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