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往后一拽,迫使她又转过身去。左擎苍的脸清晰地占据了她的视野,她还未做出惊讶神情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准确地压在了她的唇上。
时至今日,经过屡屡暗示,他终于亲自动手了。
舒浔整个人僵得好像刚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海鱼,温暖而熟悉的触感在她唇上辗转蔓延,他身上混合着草木和白檀的好闻味道迎面扑来,将她重重包围,让她无所遁形。她终于反应过来,这里是学校,他们在一条左右都有建筑物的小路中间,上课时间学生虽不多,但保不齐有哪个逃课路过的学生或者回去拿教辅工具的老师会经过,会看见他们两个来路不明的男女竟然在这里……
左擎苍适时放开了她,她退后几步,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捂着嘴,颇为怨恨地瞅了他一下,转身就走。
跑进警车,舒浔魂不守舍,郑队和其他便衣说了什么,一句没听见。
左擎苍晚她几步到,长腿一抬,面色如常地跨进警车时,舒浔非常尴尬地移动了一个位置,别过头去不看他。
“史纳哲有非常强烈的表现欲,自尊心很强。”左擎苍坐定,直切主题,“体育老师临时安排了一场合作障碍跑比赛,但其他同学纷纷寻找搭档时,史纳哲冷眼旁观。据说他并不自闭孤僻,只是沉默寡言,在班上至少有一两个与他交好的同学。他是在等待,等待别人主动来找他。合作障碍跑比赛前,他在和搭档互相鼓励时动作、表情夸张,比赛时的模样与他平时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爆发力非常强。而且……”左擎苍停顿一下,看了一眼还是有点魂不守舍的舒浔,眉头微微一皱,“面对几个攀爬器械,他显得非常亢奋,如我所见,他确实对这类运动得心应手,甚至……”
“甚至巴不得向全世界证明自己这方面的能力。”舒浔恢复了平静,接下左擎苍的话头,“与他相比,班里其他男同学或者不擅长攀爬器械,或者对攀爬运动表现得比较平静。这可能是史纳哲唯一可以炫耀的东西了。当然,女同学在进行这类运动时通常处于劣势,有时会出丑,或者根本无法完成。这时,班里其他男同学出现帮助、嘲讽、取笑、盯着女生的某些部位等等行为,属青春期男生的正常反应,唯独史纳哲不同,他的行为非常反常——他盯着女同学,用脚狠狠碾踩草坪,体现出一种被压抑了的轻蔑和仇恨情绪。好在他对同龄女生的仇恨度相对较小,所以自我压抑度较轻,是一种迁怒。史纳哲的年龄、身份、外貌等基本符合这几起凶案凶手的画像。凶手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毫无悔意,甚至会认为这是一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