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太过冷清了。
“唉,烦死了,天天循环播这些!我都要被洗脑了!”几个路过的年轻女孩发牢骚道,“分明就是虚假宣传,什么‘最后一天’,每天都是‘最后一天’,从不见他们什么时候真的关门。”“对啊,每天衣服都堆在那里不见少,就是赚个吆喝,也太低劣了。”
“原来如此。”舒浔觉得蛮好笑,转头看左擎苍,却见他望着橱窗上贴着的巨幅海报,若有所思,看样子很像觉察到什么。
果然,半晌,他转头说,“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错误——我们忽略了随意性。”
舒浔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哪个方面?”
左擎苍用下巴指了一下重复播放跳楼价广告的大音响,“正如这家永远都号称最后一天大降价的商铺,降价多少、生意做到第几天都由他们自己说了算。旧城区的商铺也是一样,他们平时八点打烊并不代表案发当日也按时关门谢客,只要凶手有杀意,他可以在某一天故意延迟到凌晨打烊,或者干脆不打烊,像蜘蛛结网等待猎物一般。一两天提早、推迟打烊不会被人发现,这种随意性是kfc、m和一些连锁超市等那种有着严格管理模式的商铺不具备的。”
“你的意思是,凶手利用自己的随意性成功躲过了排查,有嫌疑的不止那五个?”舒浔陷入迷茫,这一发现是不是意味着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娅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现在回去,一起做个侧写。”左擎苍严肃地看着舒浔,他的女人,在大是大非上必定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最初的侧写存在问题。”舒浔点头,已四下张望是否有无客的计程车。
左擎苍不顾身边人来人往,抱她入怀,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大庭广众的,舒浔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
回到下榻的宾馆,两人把各自的电脑打开,对坐着,像进行面试的考官和应聘者,只是眼中多了许多惺惺相惜。舒浔想起他们第一次合作之前的推理小游戏,说:“还记得鹭洲市局支队老张的老花镜吗?愿不愿意再玩一次,但不准争胜负?”
“你主动相邀,我能不应战?”左擎苍微微一笑。
“说好了,不是战争。”舒浔再次强调。
左擎苍点头,“开始吧,依旧女士优先。”
这次的火药味远没有上次那么强烈。
“左教授,那我就不客气了。凶手,男,曾学医,独居,现经营一家饮食店。”舒浔抢占先机,“凌晨与深夜,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