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占地差不多大,花园泳池车库也都齐全。
他给她买的所有的衣服、生活用品都极其考究——当然大部分都是复制了她本来用的。
一句话,资产可观。
养着她跟养着个金丝雀差不多,钱倒是很舍得砸。
男人眼神一暗,语气很寻常,“已经在安排了。”
她勾勾唇,不咸不淡的道,“你应该被你媳妇儿看得很紧,如果抽不出时间来能不能安排你的保镖带我去?你手下把我眼睛给敲瞎了,你在我身上花再多的钱也补偿不了。”
她的眼睛,她不指望别人在意,但她自己是必然在意的。
如果永远看不到……她无法想象。
薄祈低眸望着她,语气不明的低语道,“你在我这儿挺精明的。”
知道眼下是什么状况,虽然那天晚上哭了一场,但精神也恢复过来了,既没有怨天尤人,也没有自暴自弃,该吃吃,该睡睡,也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眼睛。
盛绾绾不悦,“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以前很蠢智商很低?”
男人微微淡笑着,“嗯,你在他那儿,实在是不算精明。”
她浑身一僵,侧过了身,语气却是寻常自然的很,“你连我被曾经住过的旅馆坑了一罐过期的泡面都知道,你不知道我以前爱他爱得要死要活吗?而且年少无知,有什么好稀奇的。”
夕阳的光线落在眼睛上,让她的眼睫毛都仿佛变成了金色。
薄祈看着她的侧脸,神色很淡,看不出爱恨,也没有悲喜。
他注视着她的脸,包括每一根睫毛的颤动,薄唇微掀,随口般低声问,“那现在呢?哭成那样收都收不住,应该不缺他的功劳。”
盛绾绾撇嘴,不咸不淡的哼着,“我觉着你真的需要点自知之明,你的功劳最大。”
她的话刚刚说完,就被男人拦腰打横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低低的尖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这是那晚之后,他第二次过来,她还不是很能摸得清他的脾气,没有最开始的畏惧,但也不能完全不害怕,尤其是亲密的时候,她神经都绷得很厉害。
相比她的紧张,男人闲适的很,一边抱着她往回走,一边淡淡的道,“你好像总是避开谈论他。”
“你对他好像兴趣不低。”
他低低淡淡,依旧理所当然的很,“当然,对症才能下药,毕竟是情敌。”
“说了你就放我下来?”
男人就从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