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还看鸡毛的武艺?再说了,自己学的是杀人技,又不是武术套路。
当下郁闷,又不能不演,于是摆个架势,想着电影里看过的情节,好一番乱舞。
他在舞,青年在摇头,苦笑,让他停了,“好了,我已经知道,你可以走了。”
什么意思?二百两白花了?
王汉知道自己棍棒不行,连忙道:“虞候给个机会,我武艺不好,但对兵器研制有长处。”
青年饶有兴趣,“说说看。”
王汉开口,“我能造出御敌于千步之外的大杀器。其外形和烟花类似……”
王汉还没说完,青年笑着摆手,“既是能工巧匠,来禁军岂不是埋没?不如去工部碰碰运气。”
说的王汉愕然,这高俅不识人才呢?又不想放弃,再道:“我还会些拳脚,比棍棒要精。”
青年无奈,“演练一番。”
王汉吃过棍棒不会套路的亏,心想高俅既然能看懂棍棒,必然也懂拳脚,肯定不能拿军体拳来忽悠,于是道:“我这拳脚是上阵杀敌用,演练出来不好看,需要找个人对演。”
王汉是铁了心要搭上高俅这条线,他哪里想到,面前的人根本不是高俅,而是同样被陆谦蒙蔽了的教头,眼下听他说自己拳脚好,不免失笑,道:“也好,我陪你演练一番。”
说着走下场子来,让王汉错愕,还劝:“虞候,我这拳脚功夫是军阵中拼杀出来的,非同小可,虞候还是换个人来。”
此话说完,青年更是大笑,“正好,我也粗通拳脚,虽未进军阵杀敌,但寻常五六个好手也是近不得身,且来,且来。”
如此说,让王汉气闷,这高俅,油盐不进,也好,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厉害。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双方架势一摆开,心里都咦了声。
王汉久经沙场,东南亚,欧洲,非洲,美洲,处处都有他手下冤魂,多年来直接毙敌人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间接毙命者更是不计其数,自有一股子煞气,只是身躯年幼,表现不出罢了。
眼下要拼斗,用上十二分力气,战场上那股子煞气隐隐约约由神而生,这种气势常人察觉不出,但武者能感应到。
而青年的气势是另外一种,看他站姿随意,浑身上下皆是空门,可真正要攻,才发现暗地里已经做了防守架势,并不好对付。
当下两人各有感慨,王汉心道:好高俅,不仅仅是个奸臣,还有几分能耐。
青年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