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说完,用手抹了药酒,在王汉胸腹上擦,立时,王汉感觉自己胸口一片变成铁板烧,里外夹击,闷热无比。
他想喊,又听老先生说要忍,就不敢喊,硬扛,憋的满身大汗。
随着周侗的按摩,王汉胸口冒出许多鲜红,米黄色的药酒变成红黄色,顺着胸膛淌,周侗道:“这是你体内淤血,排出之后,内里便不会有后遗症。”
王汉闻言不语,心里只盼望这磨难尽快过去,内外如火烧,实在难受。
按揉半个多钟,王汉感觉内里灼烧消失,周侗这才停手,道:“内淤已经排出,休息三五日便好。”说完起身,自己洗手。
王汉慌忙就地跪倒,双手贴地磕头,口里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如此说,骇了周侗一跳,双手水淋淋地站着,“这是做什么,快快起身。”
王汉跪在地上回应:“师傅不收,我便不起。”他这是看武侠小说里学的,那些拜师学艺的,统一是这做派。
周侗好笑,伸手扶他,好大的力气,王汉不起,他单手就给端着整个人腾空,不起身都不行。
别的不论,光是这份臂力就让王汉惊讶,铁臂周侗果然名不虚传。
周侗笑道:“不可如此,拳馆收徒自有规矩。”说完目光将王汉上下一番打量,面上有喜色,显然是喜欢王汉。
王汉纳闷,询问:“拳馆收徒是何规矩?”
周侗不答,伸手在他身上揣摩,按按肩头,捏捏腰,拍拍胯,点头赞:“倒是一副好胚骨。”又问:“家在何处,有什么亲人?以何为生?”
王汉便懂了,周侗有心收他,但要问问条件。自古以来习武者有个基本要素,那便是家境相对阔绰,也就是所谓的穷文富武。
读书相对而言本钱少,只是读书写字,无非是准备笔墨纸砚。习武则要准备许多东西,除去各种兵器,最要紧的是口腹之欲必须满足,整天舞刀弄棍,吃不饱、吃不好都不行,这也是王汉为什么要坚持吃肉。
周侗问三个问题,主要还是想问,家里穷不穷,能不能供应习武?
王汉回答:“家在东京,父亲早亡,母亲尚在,家里做些商户租赁。”这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他家穷的屋顶漏风,哪里会有商户向外租赁。
但周侗满意这个答复,轻捋胡须,道:“既如此,明日可带五十两银来拳馆造册登记,先试试看。”
如此回答模棱两可,不说收自己为徒,却给了希望。王汉尽管纳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