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王汉才挠头,嘴上说的轻松,要重新置办房产,真正要做,也蛮麻烦。
以当下的东京房价,置办一套带庭院的小二楼少说要八百两,王汉从哪去搞八百两。
左右踱步,灵光一闪,想起个人来,陆谦。
两年前,陆谦借着高俅的由头黑了自己二百两银子,还害的自己被人踹了一脚,这个仇王汉可一直没忘,本来说有机会碰到陆谦再教训他,眼下是不能等了,必须找上门去。
说走就走,王汉风风火火出门,去了北城禁军所,在门口打听陆谦,看看他如今何在。问了几番,终于打听出来,现在陆谦已经不是陆教头,而是陆虞候,是高殿帅身边红人。
这话说的王汉吃惊,两年前陆谦不过是个九品不到的教头,两年后就到了五品虞候,这狗日的是坐了火箭吗?
已经是五品武官,自然没有那么好见,但不找他又不行,王汉可是个眼里藏不住沙子的人,左右思索,重新回家,动手编了个白玉锦毛鼠,用木匣子装了,去了殿前禁军所,经过门人通报,要寻陆虞候,就说故人来访。
门子上下打量王汉,生的倒是一表人才,孔武有力,也不敢怠慢,进去不要小会,身着虞候武官服的陆谦便从门里出来,见了王汉纳闷,不知是那位故人。
王汉见面便笑,上前拱手,口里热情地道:“哥哥,可还记得小弟?”
陆谦微笑,“瞅着面善,不知哪里见过?”
王汉打开盒子,亮出锦毛鼠,笑问:“哥哥可认得此物?”
陆谦瞬间想起,“啊,我记得,你是……”
“小弟王汉。”王汉再次拱手,面色诚恳激动,就差热泪盈眶,又道:“两年前哥哥一席话让小弟醒悟,而后回家苦练武艺,总算是长些本事,如今来赴哥哥两年之约。”
如此说陆谦微笑,他当然记得,两年前诓了王汉的银子,当时说让他回家练两年再来,如今两年过了,王汉果然来了。
两年前,正是因为王汉的二百两银子,陆谦才搭上高俅的路子,如今升职为虞候,说起来,王汉是他的贵人哩。
当下不多说,陆谦带着王汉去吃酒,不再去脚店,而是去了高档酒楼,找了个包间,进去让王汉点菜,王汉依照惯例要了二斤牛肉。
陆谦哈哈笑,“过了这么久,你的爱好还不曾变?”说完摆手,吩咐小二,“牛肉不要,来两斤鹿肉,两斤山猪,两斤羊羔,一只野鸡,两斤好酒,今日我要于我兄弟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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