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竟无一合之敌。
王汉看的心热,适口而问,“那是谁?”
王厚说:“多巴罗大儿子比懈。”
王汉听的一愣:“比血?”而后手指放进嘴里,吹个响哨,“我去战他个比血。”
响哨声起,后方辎重队伍里立即窜出一匹红马,撒着欢儿往这边奔来,乃是王汉培养了将近月余感情的小母马,经常给它吃加盐的黄豆粒,感情好的宛如夫妻,耳听主人召唤,即刻奔来。
此番动作让王厚吃惊,“你要做什么?那不是你该做的事。”
王汉哪里管他,自己是受童贯管制,童贯不说话,王厚算老几?眼见红马奔来,王汉从旁边护卫禁军手里拿过一杆钢枪,“借我一用。”说完人往马跟前跑,临了一个撑杆跳,潇洒飞身上马,而后轻夹马腹,迎着羌军而去。
王厚看的目瞪口呆,手指点点,“这,这,这是?”
童贯笑道:“王经略放心,此人有一身好武艺。”
王厚则道:“有好武艺也不能以身犯险,观察使还是叫他回来的好。”
童贯摆手,“不急,看看他的武艺。”
王厚焉能不急,童贯阉人不懂军事,不知道这小校尉的重要性,王厚却是门儿清,这新型火炮威力如此巨大,堪称骑兵终结者,若是能大量用于军阵,别说吐蕃,便是西夏,辽国,又有何惧?
这都能称之为神器了!
这便是真正的军人,只有真正的军人才会了解武器。王厚眼见王汉冲入敌阵,心里无比着急,伸手招呼凌振,“那个谁,你过来,我问你,这样的火器你可会造?”
凌振回答:“火炮会造,但弹药是我家哥哥带领工人在造。”
王厚大喜,“哦,如此说,此种火炮乃是出于你们之手。”
凌振回答:“正是,但老师说还有更厉害的火炮设计,要等新型炼钢厂建造好才能生产。”
王厚闻言瞪眼,走近凌振跟前,“你老师是那位?”
凌振脖子上仰,手臂前指,“喏,老师在和羌人交战了。”
王厚闻言大惊,慌忙转身下令:“左右,速速上马出击,万万不可让羌人伤了王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