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汉有些懵,拿眼仔细瞅丫鬟,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福薄相。丹凤眼,淡眉,薄嘴唇宛如刀刻,面有菜色。
这相貌算秀气,身条也符合大宋审美,纤细,瘦长,平胸。但在王汉看来,这女子有些不健康,应该是长期缺乏营养。
手续过完,她就是刘青的仆人,带着羞涩,跟在主子身后,才走两步,便伸手要抱小主人,倒是个有眼色的。
王汉刘青都不做声,相互做鬼脸。
回去家里,刘青问金莲,“你是哪里人?年岁几何?”
金莲回答:“奴是平台人,今年十九。”
刘青哦了声,对她说:“进了家门便是自家人,我这里没有什么规矩,平日里帮我照看小官人,做些家务,手脚勤快些,吃穿用度一应宽绰给你。”
金莲应允,看看小婴儿,再偷偷打量王汉,飞速转脸,少许面红。
夜间夫妻两个歇息,王汉说刘青:“你干嘛买她?”
刘青说:“感觉不坏,讲道理,十九岁的大姑娘,按这里的制度孩子都该两个了,她还是个单身,人又不丑,最后嫁了个五短身材,谁心里能平顺?就算是条狗,发情期也该找个旗鼓相当的来配吧。”
王汉呵呵笑,这比喻绝了,按照后世人的思维看潘金莲,当然不会认为她心肠多坏,只是命运作弄,让她背了千年骂名。假若一开始她就嫁给武松那样的威武汉子,哪里会有后来的事儿。
王汉的疑惑是,潘金莲出现在阳谷,是偶然还是必然?这个历史和以前的历史哪里不同?
或者说,这个历史的走向,是不是自己在把握?还是说,冥冥中还有一双猥琐的黑手在操纵?
这些话说出来,刘青给宽心,“真正的历史后世人哪里记得清楚,各种以讹传讹早就变的不像样,不要想太多,按你计划走。”
金莲是个勤快人,来家里两三日,就让家里换了个颜色,各处都打扫干净,被褥拿出去晒,该洗的衣服也不拖拉,小孩的尿布搭了满院。刘青评价,这样的丫鬟一个月两贯有些少,这服务水准怎么都得五贯。
对此王汉不多说,只在心里狐疑,这女人是不是天生水性杨花?同样是丫鬟,林冲家的锦儿可就正经多了,为了护住清白晚上睡觉剪子都不离身。
便找了个空闲,看见金莲在洗衣,王汉贼兮兮地溜过去,问她水冰不冰,金莲说不冰,王汉伸手去摸,抓了金莲的手,“咦,很冰呢,这怎么使得?”
金莲受惊,抽回手,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