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有根转眼要吃光,“你慢点儿啊!给劳资留点!”抢过一道菜,也直往口中扒拉!
俩人不到一分钟功夫,把四个菜碗打扫的清洁溜溜,一壶酒也喝了个底朝天,这才心满意足的用袖子擦嘴巴。
“味道是不错啊。”林文彪呵呵笑道。
“开始让你吃,你还怕这怕那的。”白有根呲笑一声。
“快,把东西放回原地。”林文彪拿起两个菜碗。
白有根急忙跟着他去放回菜碗和酒壶。
两个人关上门,重新坐回炕上,这回心情大是不同,酒足饭饱,身下又是暖烘烘的热炕,两个人都有精神了。
过了约莫两炷香功夫,眯着眼打盹的林文彪忽然睁开眼睛来:“哟!不行,我要出恭!”
“我也想出恭!”本来只是隐隐有点想拉的感觉的白有根听林文彪这么一说,立刻条件反射道。
不说要拉还不觉得,这么一说开,就感觉挡都挡不住了一般,俩人同时捂着屁股中心部位,弹跳着往门边去,抢着拉开门,就出屋找毛司。
罗三愣子、刘春石和范大脑袋三人也没有真睡着,都眯细着眼睛假寐呢,见两个人的模样,同时用臂弯挡着脸,憋着笑。
“怎么样?我这计策还行吧?”范大脑袋轻声道。
“还行,现在就是不知道药效怎么样?”罗三愣子轻声道。
“没看见他们把菜和酒都吃光了吗?程瞎子说刚才给咱们的分量,能让一头牛拉的站不直。”刘春石轻声笑道。
三人说完,一起嘿嘿直笑。
后半夜,林文彪和白有根就这样从屋外毛司,到屋内,再到屋外毛司来来回回的折腾,最后两个人索性蹲在毛司不出来了。
两个人均感觉有可能是中招了,却也不能肯定,最关键是即便知道中招了,现在也没有办法了,总不能一边拉稀一边与人格斗吧。
天快亮时,两个人一人蹲在两块大石头上,冷风吹的屁股生疼!
“都是你,吃,吃,吃,吃你娘的吃!肯定是他们在酒菜中下药了,要不然不可能拉的这么厉害!”林文彪气道。
“你没有吃?吃你娘!你这么有本事,刚才别抢着吃啊!”白有根也气呼呼的嘴巴不软。
“劳资现在肚子都拉空了!拉出来的全是水!”林文彪瞪着白有根。
“别说了,谁不是一样?”白有根话刚说半截,忽然停住了。
原来,罗三愣子、刘春石和范大脑袋带着几名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