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奎只能答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韦宝比他小很多,这么年轻的一个公子哥模样,但是王占奎觉得跟韦宝很是有缘,而且很佩服韦宝这么年轻就能独立出来主事,独当一面,还能服众,手下一大帮人都听他的。所以韦宝一帮着劝说,王占奎就答应了。
韦宝见事情都说定了,一场小风波暂时平息,欣慰道:“张师傅、吴师傅、王师傅,你们晚上过去,硬气点,刚才占奎说的不错,脚夫就是走货,帮谁走货都是走货,你们占着理!我觉得绺子应该不会杀你们这么多人。真要是传出去,这帮绺子在这一片真的是天怒人怨!”
“我也这么想的,公子,你早些歇着吧,咱们爷们说的话,一口唾沫一颗钉,还是按之前商量的办!”张建平道:“老吴,要不然你今晚别去了,就我和老王各带一组人过去,你明天早晨还是按照原先计划的,跟韦公子一道走!占奎,你就留在这客栈等消息,等我们回来会合!”
“也行!”吴老三当即点头道。
“好!”韦宝见几个人的血性似乎又恢复了,心中一喜,急忙对刘春石道:“我们现在就把50两纹银的脚钱都付了!”
几名脚行师傅见韦宝付钱这么爽快,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下来了,众人分头休息。
夜里韦宝睡的很香,韦宝的随扈,安排两个人一组两个时辰换一班岗,轮流值夜。
张建平和王四刀按照商量好的,在子时准时各带着一组脚夫出发了。
这个点轮到彭明波和高都值夜,两个人缩在墙角避风站岗放哨,缩着脖子看着脚夫们上路。
“公子这么来回折腾,就是为了让绺子们来回跑?绺子们有这么傻吗?”高都问道。
彭明波摇了摇头,“说不好,不过公子既然这么吩咐了,应该有公子的道理。”
两人说完这句话,都闭上了嘴,呼呼的寒风让人无法说话。
张建平和王四刀各带着10名脚夫,出了海阳镇便各自走一条道,两个人之前就商量好了,张建平走大道,王四刀走小道。
从海阳镇到抚宁卫其实也差不多就是三个时辰的脚程,只是夜里走道要比白天慢一些,夜里需要四个时辰到四个半时辰,白天要是骑马的话,一个多时辰就能过这段路。
这一片都是绺子出没的范围,虽然张建平和王四刀已经具体的知道了绺子设卡放哨的位置,仍然走的是提心吊胆,一帮脚夫们也像是在鬼门关上走着。
到了将近卯时,张建平才带着他这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