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炷香功夫了,还不开榜?搞什么鬼啊?”吴三桂气呼呼道。
吴三辅好笑道:“三桂,你是不是觉得你肯定能中啊?”
吴三桂是第一次赶考,并不知道难度怎么样,他答了大部分题目,感觉还可以,稍有得意道:“是不是一定能中,这不好说,反正若是开榜,我至少不会在丁榜吧。”
“嗯,三桂这回只要是在丙榜,下回就一定能上乙榜!我相信三桂,就算考秀才可能有些费劲,考个童生,问题不大。”吴雪霞信心十足的附和吴三桂的话。
“反正我只要考的不比那个韦宝差就行!”吴三桂傲然道。
一说起韦宝,一群学子们的兴致一下子便上来了,因为韦宝不在场啊,在人背后说闲话,说坏话,这算不算是华国人的属性不好说,反正很多人是很喜欢这样的,这个时代的人,似乎也不例外。
其实韦宝已经在他们这群人身边了,只是大家说的兴高采烈的,谁也没有注意韦宝过来了。
“我看三桂就比韦宝强,韦宝不就做了点小生意吗?凭什么能揷咱们学舍来?廖夫子就是见到钱,啥都忘了。”方安平笑道。
“就是,听说韦宝的爹是佃农,给隔壁学舍的那个郑忠飞的爹做长工的,他家上两个月都快饿死,举家出去要饭了!这年头真是,啥人都能发财!”汪灿华道,语气冷漠,一脸不屑。
同为生意人家庭出身,方安平和汪灿华甚至比吴三辅和汪东明对韦宝的抵触情绪更大。
“我也觉得韦宝这趟输定了,不管三桂能不能比韦宝强,反正韦宝要是输给三桂,就得拿一万两纹银出来,他要是敢赖账!别说吴家不答应,我都不答应!”汪东明说罢,看向吴三辅和吴雪霞,一副讨好表情。
王秋雅听着众人议论,忍不住看向韦宝,只见韦宝铁青着脸。
王秋雅碰了碰韦宝的胳膊,眨了眨眼睛,意思是看见了吧?这都是啥同窗啊?还请他们喝酒玩女人,简直浪费银子。
韦宝倒不是气当初入学的时候请客,那也就几十两纹银罢了,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尤其是现在的韦宝,即便缺银子,那也是以千两纹银为单位的,绝不在乎这么点银子。
韦宝气的是,不管哪个年代,想要碰到一个知心朋友,至少是能平等相处,没有利益纠葛的朋友,咋就这么难?人和人之间,真的就这般伪善吗?
其实韦宝到古代之后,最大的感受就是孤独,在现代也一样,男人不光要女人做朋友,也需要同性的朋友,需要男人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