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三四十名考生,府衙外面也顶多百来人,今天简直比过年赶庙会的人还多。”
韦宝微微一笑,自然知道是因为加了赌注的关系,这里面很多人并不是为科考而来,而是为了看他科考的成绩而来,与府试相同,院试也是在公正透明的基础上,当场就开榜,不需要等多久。
大明朝的科举制度就是这么牛,公开,公平,公正,而且透明!的确很难投机取巧。
“那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这次来这么多人?”范大脑袋好奇的问道。
王秋雅看了看他们两个人,知道两个人还不知道公子坐庄的事情,又看了看公子,本来想说的,但是怕公子不让说。
韦宝明白王秋雅的意思,点头道:“这不是啥机密,已经是整个辽西辽东都知道的事情了!说吧。”
王秋雅嗯了一声,遂将韦公子坐庄的事情,简单说了。
范大脑袋和刘春石听完,惊讶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刘春石,刘春石考了多少次了,都依然还是一个老童生,自然比谁都清楚,想在辽西考过秀才,有多难!
“公子,赌的这么大?您知道辽西已经十多年没有人中过秀才了么?这一旦要是……”刘春石话说半截,住嘴了,再说可就没有好话了。
范大脑袋也焦急无比,急道:“十多年没有人中过秀才了?”说罢,两只手拼命互相搓,暗忖这公子也太大胆了,专门做一些容易出人命的事情,辽西辽东十多年没有人中过秀才了,怎么还敢这般赌法?这一旦要是输了的话,别说天地商号那点家当要输光,只怕是公子的命也难保啊,现在又不是发展的不好,何苦要走这么险的一步棋?
韦宝没有时间解释,也没有心情解释,渐渐进入一个安详自若的半入定状态,他现在心中很干净,唯一想的便是等会来的院试!
这时候一个人打破了韦宝的这种状态,祖春才找个机会从府衙中出来了。
“兄弟,再有半柱香的功夫就要开考了,我这几天都想找你来着,但都忍住了。老哥哥是真想不明白,你是不是要啥办法呀?要知道院试是毫无作弊的可能的啊!”祖春才以为韦宝如此熊心豹子胆,是以为自己还能帮他,自己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帮人中秀才啊?“你可千万别指望我,漫说是我,这么大的事情,辽西辽东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只怕是蓟辽总督亲自到场,也未必能帮上忙啊。”
祖春才说的这些,韦宝自然清楚,如果考秀才能走后门的话,那吴三辅他们家还不早就都中秀才了吗?吴三辅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