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言告言归),年十有四,执箕帚于曹氏(曹寿,即曹世叔,班昭之丈夫),于今四十余载矣。战战兢兢,常惧绌辱,以增父母之羞(七去或七出),以益中外之累。夙夜劬心,勤不告劳,而今而后,乃知免耳。吾性疏顽,教道无素,恒恐子谷(曹成,字子谷,班昭之子),负辱清朝。圣恩横加,猥赐金紫,实非鄙人庶几所望也。男能自谋矣,吾不复以为忧也。但伤诸女方当适人,而不渐训诲,不闻妇礼,惧失容它门,取耻宗族。吾今疾在沈滞,性命无常,念汝曹如此,每用惆怅。间作《女诫》七章,愿诸女各写一通,庶有补益,裨助汝身。
去矣,其00之!
韦宝看见最后画了两个圈圈,笑道:“是这里的两个字不会写吗?”
“嗯,你会吗?”聪古伦格格期待的看着韦宝。
韦宝道:“可是我并没有学习过这本书,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啊。”
“我会背。”聪古伦格格随即背出了音节。
韦宝按照她背出的音节,取来旁边馆驿掌柜的毛笔,在聪古伦格格的圈圈旁边写上:‘勖勉’两个字。
“是这两个字?”韦宝问道。
聪古伦格格眼睛一亮,拍手笑道:“是,是这两个字,呀,你真厉害,这么难的字也会写,我本来是会的,总是忘记怎么写。你的字可真漂亮啊。”
韦宝被聪古伦格格夸赞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字,他自己心里明白,也就是跟一般这个时代童生水平的人差不多罢了,真的有秀才学问的人,哪个都比他的字强!
当初韦宝在山海关前拿到书法比赛头名,那是与吴世恩唱双簧,实际他的字都未必能超过赵金凤。
不过,韦宝写的两个字,与聪古伦格格的娟秀字迹比起来,的确更具备艺术美感的多,已经能称之为书法入门的字了。
聪古伦格格似乎谈兴很高,与韦宝谈写字,谈学问上的一些事。
韦宝虽然是半桶水,但好歹正规的学习了一些科举知识,秀才水平有水分,但是童生水平是能勉强够的上了的,所以韦宝能就一些基础知识点拨聪古伦格格,惹得聪古伦格格对韦宝一通猛夸。
现在韦宝若回头再参加科考,不作弊,凭自己的实力,靠童子试,也有一半一半的机会。
赖塔格没有像韦宝、林文彪、浑塔和达尔岱等人担心的那样,只被皇太极留下问话一个来时辰,便出来了。
皇太极并没有扣留赖塔格。
皇太极甚至还亲自陪赖塔格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