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韦大人有需要用到小人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老孙头急忙道。
“好,那你先对我说说,你是谁的人啊?明白我的意思么?”韦宝直接问道。
老孙头有点没有弄明白,“谁的人?小人就是混口饭吃,小人这种身份低微之人,哪里有什么靠山啊?”
“身份再低,也有靠山,官场的事情,我明白。”韦宝道:“直说吧,你是东林那头的,还是魏公公那头的啊?”
老孙头急忙摇了摇头:“我哪一头的都不是,韦大人,小人家世世代代在京师衙门当差役,小人的爹和祖父都是都察院的差役,谁让咱们做什么,咱们都不敢说什么的,哪里敢搅到党争中去啊?”
韦宝点了点头,“你没有骗我?我看你平时好像对几名魏公公的人格外巴结啊。”
“冤枉,没有的事儿,韦大人,咱们这种人,谁有权就巴结谁,要说巴结,最巴结的就是被韦大人赶走的李瀚池大人,您看那日韦大人赶走他的时候,我也没有敢说什么啊。”老孙头几名辩白道。
“哦?这么说来,你心里嫉恨我赶走了李瀚池大人啊。”韦宝淡然说着,死死的盯着老孙头的眼睛看。
老孙头的小眼睛眨巴眨巴,额头冒汗,急忙辩白,“岂敢啊,李瀚池大人管着咱们差役,管了好几年了,我们都习惯了听他的,但是韦大人也是朝廷官员,你们官员之间争斗,咱们小差役绝不敢揷手的。”
“那就是没有原则,没有是非,没有是非观念的人,做什么都不长久,做人,一定要自己的一套准则,明白吗?”韦宝道。
老孙头有点懵了,轻声道:“小人的祖父和父亲都教导小人,老实办事,老实当差就好,切莫为了往上爬,胡乱与上面的人走的太近,好的时候,风生水起,不好的时候,满门抄斩,小人一家世世代代是在京中讨生活的,不敢有什么非分想法。”
“这不是非分想法,这是人应该有的立场,一个没有立场的人,做事便没有准则!你不招惹旁人,哪一天也难保不倒霉,不被清理出去!”韦宝淡然道。
老孙头一惊,明白韦宝的意思了,这是要看看自己的忠心呢。
老孙头和其他人一样,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韦宝是哪一头的人,是东林党的人?还是阉党的人?反正他们都觉得韦宝应该是中间的,哪一派的人也算不上,否则不会既得罪东林党,又得罪阉党。
要跟这样的人绑在一起,谁不害怕?
“韦大人,您是大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