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韦宝的银子花给了魏忠贤的,可以想象的到。
韦宝又再次起身,诚心诚意的向顾秉谦施礼:“首辅大人之恩,晚辈没齿难忘,提携之恩如同再造,晚辈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韦宝说着,拿出一封红布裹着的银票,“小小心意,望恩师笑纳。我虽然已经拜了蓟辽督师孙承宗老大人为师,不能再换门庭,但我心里是将首辅大人当成自己的恩师的。”
顾秉谦对韦宝这一招很意外,也很满意,没有人不喜欢银子,尤其韦宝的银票还露出来一些,光是估摸,至少不低于万两纹银啊!
而且,送银票这出也能充分体现韦宝对魏系的示好之意,只要好说话,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事情呢?
王纪的脸色也又缓和了一些,虽然这个银子不是给他的,他没份,但韦宝的示好之意他能感觉到,他与顾秉谦是铁杆关系,对顾秉谦示好,就是对他示好。
“韦大人啊,既然都是自己人,我就说你一句吧,你今天下午那样扫一众刑部官员的面子,还殴打了刑部郎中,实在是让刑部众官员和老夫的面子上过不去的,你还太年轻,初入官场,如此锋芒毕露,不好。”王纪道。
韦宝连连拱手,“部堂大人冤枉我了,我今天之所以这么做,的确是做给刑部官员看的,但绝对没有针对部堂的人的意思。”
顾秉谦和王纪都没有太明白韦宝的意思,反正从韦宝入仕以来的种种做法,他们可以肯定韦宝绝对不是东林党的人,如果算中立派,那也是倾向于魏系的中立派,算是半个自己人。
所以,他们愿意给韦宝对话,给韦宝把事情说清楚的机会。
“韦大人你慢慢说,我听着。”王纪道。
韦宝点头,朗声道:“首辅大人和王大人肯定已经知道我对都察院和大理寺完成认识改造的事儿了,司礼监押着没有明确赞同我的做法,也没有明确的反对我的做法,就是要看看我这么做,是好事,还是坏事,是不是?”
顾秉谦和王纪互相看了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均面无表情,他们这种为官几十载的人,哪个不是修炼的城府深厚?一般不会表露态度。
韦宝接着道:“我的确是看不惯刑部办案的做派,不说天下都是冤假错案吧,反正有的事情做的太过头了,今天下午我收了的案子,有一宗是一宗,没有一宗是没有问题的,太偏袒了。刑部搞一些银子我理解,但不能这么搞银子。”
王纪坐不住了,“韦大人,这话不能乱说,我们都是秉公办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