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都抵制你的买卖吧?你要是一定要顶着干,我怕只能落得两败俱伤,到时候,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都拿不到银子,一件案子也判不了,更别说拿银子,一个人犯也抓不到,久而久之,三法司形同虚设。”
“这些不劳烦王大人操心了,你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办,你们该拿的银子拿,不该拿的银子,最好不要拿,否则别再说我们都察院和大理寺卡你们的脖子!刑部在各地有提刑按察使司,有专管断案的衙门,我们都察院为什么不能在各地常设御史驻点,要是拿不到人,我派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差役去拿人,朝廷有没有规定都察院和大理寺可以容纳多少差役啰!到时候他们抓的人多,弄到的银子多,就拿的提成多,除非案犯一辈子亡命天涯,否则逮着一个,一个案犯倾家荡产!”韦宝坚决的道。
“你们都察院要在各地设置驻点,亲自拿人?你这不是将我们刑部彻底架空了吗?你觉得九千岁和内阁会同意你这么做吗?”王纪不敢置信道。
“我这又没有违反大明律,没有违反朝廷的祖制,遇到案子,我们都察院本来就有直接过问的权力,这是太祖皇帝明文定下来的规矩,永世不得更改的!谁能说什么?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坏规矩,只是将该你们刑部得的脏银,弄了一大部分到我们都察院和大理寺手里了。你若是不想我这么做,也很简单,遇到案子,秉公办理,还老百姓一个公道!把审判权彻底交出来,都察院只管监管,大理寺只管断案。”韦宝道。
“你这样,不还是回到老路上了吗?不还是让我们搞南院北院,搞的跟你们一样吗?我已经对你说了,九千岁不准,你难道准备与九千岁为敌不成?”王纪逐渐失去耐心了。
“王大人,我这是退了一步了,这可不是让你们刑部完全与我们都察院和大理寺一样啊,我没有要求你们搞南院北院,只要求你们少收脏银!少颠倒黑白,因为你们审过的案子,每一件案子,都察院都一定会复查,这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以后会长期这么做,时间一长,各级衙门自然清楚该怎么做。”韦宝道。
“韦大人,你这不单是夺刑部的银子,夺刑部的权,你也在夺各地府州县的权力,你别忘了,地方官平日的一项重要公务就是断案审案啊。只是说,到了提刑按察使司一级的都是大案子,老百姓可不管这些,他看见另外有个都察院的驻点会帮他们撑腰,各地的案子都将归你们都察院审理了,那么,你们难道连县官们审案的权力也要夺走吗?”王纪提醒道。
“嗯,夺走就夺走,有什么问题?”韦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