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工夫听你韦大人长篇大论讲大道理,老夫能比你说的好!老夫也不是你的学生,不用受教,你现在想拿马世龙怎么办?”孙承宗冷冷的问道。
“我昨日就已经将马世龙自己写的自辩诉和弹劾马世龙的奏本送往京师了,这种事情,我们怎么能私下定夺?自然是请陛下亲自定夺,陛下自然会与阁臣商议。”韦宝淡然道。
昨天就把马世龙自己写的自辩诉和弹劾马世龙的奏本送往京师了?哼,好快的手脚!
孙承宗生气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找老夫说什么?’
“我主要不是为了说马世龙的事情,我是想问一问恩师对辽东局势,对裁撤蓟辽和辽东一部分兵马,对建奴的作战方案,有什么想说的,我身为蓟辽监军,想知道督师大人的想法,这不算过分吧?”韦宝收起了笑容,拿出了官威。并且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
不说盛气凌人,韦宝至少也是将自己摆在一个与孙承宗同等权势的位置上。
韦宝要用平等的姿态与孙承宗对话!
孙承宗见韦宝态度有些嚣张,斜眼看了看韦宝,很想让韦宝站起来,但是到底忍住了。
他身为蓟辽督师,关键他六十多岁的人了,如果像是和韦宝年纪差不多的人一样的城府,反而教韦宝小瞧了。
“韦大人好大的官威!若是想知道老夫的态度,老夫过往呈报给朝廷的本章上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孙承宗冷冷的怼道。
“现在我在问督师大人,以监军的身份问,我要听督师大人的话,我也没有功夫去朝廷翻阅什么本章。”韦宝笑道。
“你!”孙承宗是真的被韦宝气到了,感觉韦宝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不配如此与老夫如此说话,就是陛下来了,也不能这么与老夫说话!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蓟辽监军!”韦宝冷然道:“恩师,这就是你最大的问题,我作为监军,好好的与你商议军机大事,你什么态度?对我这个弟子你尚且如此,对其他人什么态度,可以想象!就冲你底下人敢顶撞朝廷委派的监军,就可以看出恩师你平日里治军无方!这话说的有些重,如果你不是我的恩师,我会直接上报朝廷!弹劾恩师!但你是我的恩师,所以我决定私下与老师说个明白!”
孙承宗被韦宝气的浑身发抖,他还是头一回被人当面这么顶撞的,气的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恩师想怎么样,我很清楚,我不是说恩师出发点不好,但是我要说,恩师对于蓟辽只采取守势,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