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督师大人自行决断了!这也是有可能的。”万有孚分析道。
孙承宗点了点头,听着外面热闹的鞭炮和礼花的声音,看着白昼的山海关已经像是过年一般热闹,甚至比过年还热闹的多,他就更加心烦了。
当时孙承宗口头对韦宝说过,说要去参加韦宝的婚事,并且还说过要亲自主持。
但是他们这种高官说话,都只是说说罢了,随便找个借口就推脱掉了,可是毕竟说出口过,心理上还是有疙瘩的,觉得应该照做。
可如果是那样的话,万一陛下的意思是支持他,他就没有必要对韦宝如此委曲求全了。
韦宝再如何得到陛下的宠信,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也不过只是一个四品官,与他这个超一品的蓟辽督师仍然不是一个层级的。
若是在韦宝面前太过示弱,以后自己在蓟辽和辽东的威信将大大削弱。
还有,就算韦宝对他说过一些关于蓟辽和辽东整体态势,如何对抗建奴的想法。
但是孙承宗并没有怎么往心里去,建奴先放在一边,孙承宗不觉得蓟辽将领和辽东将领能乖乖按照韦宝的想法走。
别说韦宝,就是他自己,甚至是大明朝廷和皇帝,也未必有这么大的能耐。
世袭制度和边军的一层层架构是数百年间形成的,早已经深入骨髓,可不是几年或者十几年功夫中形成的,怎么可能改变、
所以,孙承宗最终还是决定食言了!“算了,你帮我推了吧!就说老夫突然染了风寒,无法下床!”
孙承宗说罢,重重叹口气,这个借口最简单,也最委婉,比自己直接说不去要好一些,但这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万有孚大概料到了孙承宗在最后关头会用这招,并没有太意外。
万有孚本来还想劝两句,提醒一下,想想还是算了,他能想到的事情,督师大人哪一样想不到?多这个嘴没必要,再说韦宝与孙承宗的关系,可比他这个亲信还亲近呢,人家可是弟子与老师的关系,自己在韦宝和孙承宗的关系面前说起来都只是外人罢了。
“你等等。”孙承宗见万有孚转身走出去,忍不住叫住了万有孚。
万有孚急忙停步,回身看向孙承宗:“督师大人?”
“你对蓟辽和辽东的将领们和官员们说,就说我是真的病了,他们现在一定在观望老夫的态度,告诉他们,能去吴府和韦家喝喜酒的都尽量去,辽东还是需要团结,希望大家以大局为重!韦宝身为堂堂的监军,又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