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威望抬高了,对你我二人有何好处?以后陛下更加仰仗张维贤和韦宝,还要咱家干什么?那咱家还不就成了为陛下传话的,跑腿办事的了吗?说不定,不用多久,连张维贤和韦宝都能使唤咱家。”魏忠贤忍着气,低声道。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吧。”客巴巴也压着火气,“你我每天在陛下身边服侍,他们就算多做一些事,也没法撼动你的地位。”
“夫人,你把人心想的太简单了啊。想想咱们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多少次差点去阴曹地府,就不能放松警惕!尤其咱们现在一个在宫内等同于皇太后,咱家又帮陛下署理朝政,已经很遭人嫉恨了。更加不能掉以轻心。”魏忠贤道。
“知道了,你每回都说这些,是不是太敏感了?昨天下午韦宝与陛下在一起那么久,我可没有听见韦宝说你半个不字。”客巴巴道。
想到昨天下午,客巴巴本来想找个机会与韦宝单独说会儿话的,但韦宝走的太晚,韦宝走的时候,她要服侍陛下去就寝,便没有机会与韦宝单独说话。
魏忠贤见客巴巴这种态度,又气又急,又不敢再让客巴巴不高兴,东拉西扯的说了很多话。
客巴巴离开的时候,一肚子的气。
下午,客巴巴对王体乾道:“老魏越来越过分了,居然敢这样对我。”
王体乾心里高兴,嘴上却开导道:“夫人息怒,也许是九千岁近来心情不好。”
“什么心情不好,他是得意忘形了,忘了他能有今天是怎么得来的,没有我在陛下身边帮衬,没有你在他身边帮他办事,他有什么能耐。”客巴巴低声吐槽了一句。
王体乾听客巴巴这么说,心里更加高兴,却并没有接话。
在宫里面说话就得谨慎,不知道别人那句话是真话,那句话是假话。
其实王体乾和客巴巴接触的机会,被客巴巴和魏忠贤接触的机会还多。
因为王体乾是掌印太监,本来就是要跟在皇帝身边的。
“你平时要多注意些,看他有什么动静。”客巴巴对王体乾道。
王体乾知道他指的是魏忠贤,动静,什么动静?王体乾没有太搞明白。
“夫人指的是?”王体乾问道。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我都是这宫里面的老人,你在陛下登基之前就已经是宫里面的红人,甘愿居于他之下,你能完全心服?多注意他那些东厂,锦衣卫,还有武装太监,他一旦有什么不轨,我们得知道,别到时候被他带坑里面去。”客巴巴道